候她脸蛋红得像是成熟的蜜桃,清澈的瞳孔之中媚意迷离,那窈窕丰腴的身段更是娇柔至极,彷佛刚刚被春霖浇过,焕发明艳。

    不用询问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嘉静坐在他的身边,也没脸和他说话。

    林玄言更没脸问。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很久之后林玄言才信誓旦旦道:“静儿,今日之仇,我以后一定替你报了。”

    陆嘉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问道:“哪有什么仇?”

    林玄言好奇道:“嗯?季婵溪今天这么欺负你……”

    陆嘉静缓缓伸了个懒腰,在他身边躺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雪上加霜地说了一句:“其实,我玩得挺开心的。”

    “你……哦……”

    接下来几天季婵溪越来越放肆,有时陆嘉静在与林玄言聊天,少女便会直接跑过来扒她的衣服。

    而十七八层的血腥味太重,在此后的日子里,他们也搬到了十六层,挑选了三个相连的小屋子,毗邻而居。

    北府灵气积蓄来,双手交迭枕放脑后,看着他微笑道:“嗯?又一直在看我?我修行的时候你就不知道好好炼化你的剑茧吗?”

    林玄言道:“炼化三尺剑的剑意本就是水磨工夫,急不来的。”

    陆嘉静笑道:“那天你对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以后真的要变成一把剑了。”

    林玄言道:“那静儿岂不是要从此守寡了?”

    陆嘉静挑眉道:“没有明媒正娶,我可不承认我是你的谁。”

    林玄言想了想,道:“那出去以后,我们找个地方正式成一次亲吧。”

    陆嘉静沉思片刻,道:“太平宫吧。”

    林玄言微愣,“承平住的那?”

    陆嘉静点头道:“那里挂着一些画,我要去亲手烧了它们。”

    林玄言曾经在陆嘉静的光阴长河上走马观花地看过一遭,自然知道是些什么画。

    只是不知为什么,想起那些画,他竟有些可耻的兴奋。

    这种心情他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只好义正言辞道:“新婚之日与过去五百年做一个了断自然很好,就选太平宫好了。”

    陆嘉静嗯了一声,道:“其实有时候我想,能一直呆在北府,到老到死也很好。”

    林玄言安静了一会,道:“有些事情,总不能逃避一辈子。”

    陆嘉静道:“我明白的,就算不明白我们也有很多时间去想明白。”

    这话听着有些拗口,但是林玄言和她都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是关于叶临渊的事情。

    两人沉默了片刻,林玄言忽然道:“静儿,我可以亲亲你吗?”

    陆嘉静道:“不给。”

    林玄言将头凑过去一些,陆嘉静便稍稍挪开了一些。

    林玄言委屈道:“凭什么季婵溪可以,我却不行,连你也欺负我!”

    陆嘉静弹了弹他的额头,笑道:“你现在别总想着吃我,等你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姐姐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这话充满着挑逗的意味,林玄言明知道她是在挑逗自己,听完之后脸依旧不自觉地又红了几分,更欲罢不能。

    他愤愤道:“你这是在扰我修行,坏我大道。”

    陆嘉静笑道:“那我让那位季姑娘来陪陪你?”

    林玄言连忙道:“麻烦静儿把门关紧一点,别让她听到。”

    陆嘉静问:“这才一个月,你就对她怕成这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林玄言相讥道:“陆姐姐比我好到哪里去了?还不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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