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麽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顺从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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