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棒。公孙止突然灵机一动,伸指连点女儿身上数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把她的手脚大字型般长开。可怜绿萼的一身欲火无处发泄,尤如叫天

    不应、叫地不灵,那种苦处似比凌迟腰斩难受百倍。公孙谷主见她用乞怜的表情望着自己,一双早已哭得赤红的杏眼显露着无何掩饰的羞惭,心中一乐,正色对女儿道:「很痛苦罢我跟你说,要用我这东西插进你的花瓣儿,才能让你快活、助你解脱的怎么我可不会随便跟你干的。」说到这里,公孙止勉力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谷主续道:「唔,这样罢你开口求我,若我听得合理的,我便跟你干。」其实要是她女儿誓死不从,他难道便会甘心放过这一个好机会可是公孙绿萼丝毫不懂父亲那硬绷绷的到底代表什么,只道他能够说停便停、说干便干,心中耻欲交战,最后还是被淫念征服,合上眼睛,细若蚊鸣的道:「爹你你用那个插插萼儿啊」

    公孙止面色一沉,厉声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要说〃干〃和〃〃」公孙绿萼几乎不相信自己会说出那样淫秽的话,但在欲火无情的煎熬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爹求你你快干女儿罢我要你你的插我干我」谷主嘿嘿冷笑,心想这个食碗面、反碗底的女儿终于完全臣服于自己,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正要上前将满身兽欲尽数发泄在女儿的身上,突然绿萼挺身坐起、双手挥出,竟然主动抓住了父亲的,用力把它拉至胯间。公孙止面一愕,面上笑容更盛,道:「好孩子,不要急,爹来教你。」他一手环抱女儿的一条腿、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的双手,慢慢地把引进了她的花瓣之内。只见那小小的一道肉缝那有半点像能容下谷主的庞然大物,幸而公孙绿萼早已汁水淋漓,谷主自付准能顺利把插入。果然在一番探索之下,那不速之客终于找到了门户,而急色的公孙止也不怜香惜玉,挺腰一插,登时毁了女儿的贞操,可怜公孙绿萼在剧烈的破瓜之苦下,嗅白就此被亲父沾污了,只是空虚已久的得以填补,渐入佳境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公孙止更是激动得难以自己,俯身抓着女儿的肩头,一面狂舔她早已坚挺的舍利子、一面猛把粗犷的鼓槌往那仙洞深处的肉鼓连连打去,有如战场之上的锣鼓手一般,鼓励着埋伏在阴囊里的千军万马上前冲锋怨阵。只听丹房极乐世界之内,一娇一沉的声中夹着桌子的震动声,和无数跌下的药瓶落地开花的乒乒声,满室春光,一幅淫父奸女、苟且的艳景只气得泉下有知的公孙家族十八代祖宗暴跳如雷。公孙绿萼初试,虽被父亲干得眼前金星直冒,私处隐隐作痛,但生平从未有过此间的快乐,突然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浪意从心底

    shibihurforwideareaworks涌将上来,又是惊惧、又是狂喜,一时不知所惜,在危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多年来爱护自己的父亲求助,四肢紧抱他的身躯,嫣痴地娇喘道:「爹我我怎么了啊」纤腰跟着剧烈地扭动。公孙止忽觉女儿紧窄火辣的在自己的上不住痉挛,知道女儿已进入,只把他逗得疯了,狂呼:「萼儿你若替爹多生几个孩孩子爹天天天天这样疼你」猛力将往前一送,遍体似只剩生殖器官还有知觉,精炮连发、一泄如泻,满身浓稠的淫液往亲女儿的子宫劲吐。

    就在公孙父女交媾廛绵之末、雨过天晴之际,丹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吓得公孙止险些惨受阳萎、公孙绿萼一阵惊愕。只听那阵吼叫和呻吟不断从远在一角的窗外传入丹房,原来早在他们两父女交合之时已经响起,只不过沉醉在洞房之乐的他们听而不闻罢了。谷主竭力收俭心神,仔细一听之下,已猜到房外的两人是谁,心里惊怒交集,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冲了出去,走到两人所在的廊下,只见杨过健硕的身体压在小龙女跪伏在地的娇躯背后,双手牢牢抓着师父的肩膊,下体正不断地往小龙女的屁股猛力撞去。公孙止见两人背对着自己,像禽兽般交合,急色到连大部份的衣衫都还穿在身上,而小龙女的长裙则挂在她的腰背上,露出她跷得老高、皎如明月的丰臀,任由杨过去摧残,那肌肤相撞、体液四溅的声响更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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