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跪下什么时候给她穿上。

    ”凌峰“恶毒”的说道。“是,皇上!”答应一声,季若兰就满心欢喜的一往上拥!孙凤盈一听,双手把裤腰抓住,大声骂起来。“你这算什么,堂堂大明皇帝,竟然用如此龌龊无耻的办法来对付一介女流,你就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有失大明王朝国威,你这样做,简直猪狗不如……”“你再说我就撕烂了你的嘴巴!”季若兰上来就要扯掉她的裤子!孙凤盈没有办法,怕季若兰会自己把裤子撕烂,当即跪在了地上。季若兰见她屈服跪下,也就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你到底还是跪了。”凌峰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摆了一下头,让季若兰不要动手。孙凤盈没再站起来,就那么跪着,别着脑袋,本来白白的脸儿被那一折腾羞得通红。“朕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少年纪,哪方人氏,与朕从实招来。”凌峰问道。“哼!”孙凤盈小脸儿一扭,来个懒得回答。“朕看你这裤子系得挺紧,不知道好脱不好脱,咱们还是再试试吧。”凌峰见孙凤盈不服从,再一次强调自己的“恶毒”。“孙凤盈,虚岁二十二,东瀛北海道人,怎么样?”没等季若兰再动手,孙凤盈就出声了,虽然声音中充满了英雄气概,可到底还是招了。

    季若兰一开始听见凌峰说要脱那女飞贼的裤子,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尽管对方是犯人,但毕竟都是女人,都明白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女人的身上那是多么难堪的事情。后来见孙凤盈也跪了,也招了,又不由得窍笑。想一想,皇上这招虽然损点儿,可确实管用,要是自己当了飞贼落在他手里,碰上要脱裤子的时候,也得招,反正要的是口供,管他用什么方法呢。“孙凤盈,朕且问你,你到我大明来,一共有多少年了,勾结了多少大明官员,都探听了什么消息,另外在大明还有多少个你们东瀛的情报据,你的上线又是谁?都在哪里?你给朕一一招来。

    ”凌峰问道。“我虽然是东瀛人,但自小随父母在大明安居,在天津城里一直都是安善良民,不知皇上说草民是东瀛探子,是从何得到的消息。”孙凤盈显得非常淡定的说道。“哈哈!玲牙利齿啊!好,不知道是吗?那我问你,你是不是飞雁帮帮主?天津府尹夫人沈洁柔是不是你们的弟子?沈洁柔都已经招供了,你还想抵赖,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凌峰故作凶恶的像来逼供道。“草民是飞雁帮帮主没错,但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飞雁帮在武林上一直都是独善其身,行侠仗义,乐善好施,在武林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号!而且飞雁帮一直是中原武林尤其是天津武林的一面旗帜,这也是得到大明武林一致公认的。

    至于你说的那个沈洁柔,草民根本不认识。皇上,抓贼要抓赃,没有赃证,你怎可诬蔑草民是东瀛探子?”孙凤盈傲然的说道。“嘿!你还有理了,别以为不承认沈洁柔是你们飞雁帮弟子就可以把事情推脱得一干二净。别忘了,你们闯进天津卫府衙,杀了这么多锦衣卫,企图谋杀朕,光是这一条,足以将你们飞雁帮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诛杀……”凌峰恨恨的道。“飞雁帮得知皇上微服私访天津,有人要谋杀皇上,于是不顾一切前来天津府衙护驾。没想到误杀锦衣卫,造成大错,这一点草民并无否认。

    如果因为救驾犯错而遭罪,草民无话可说。但如果皇上认为草民是东瀛探子,草民绝不认同,也不会认罪!”孙凤盈竟然可以将谎言这样无耻的说出来,看来也是在心里思量很久的了。“孙凤盈,你狡辩!!”一旁的季若兰实在忍无可忍的说了一句,恨不得要上去抽她一个耳光。但是这个时候,凌峰显得比任何人都淡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比起无赖无耻,天下自信没人能比得上他凌峰来。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是飞雁帮帮主,年长自己一岁,但是江湖经历比起他凌峰实在差太远。

    “说得好,朕正要问你罪证何在,既然你不肯说,朕只好让你尝尝大明审讯三宝的厉害。”凌峰嘿嘿的说道,心想你不说是吗?朕直接问你要答案。孙凤盈一听,就知道这位大明天子实在不可理喻,俗话说,秀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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