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的逃脱弹曲一事,给狠狠打灭了。

    而她话里那意思,还有在提醒茶楼里众人的作用,提醒茶楼里的众人,要是严芷苓晕倒或者表现出其他不适什么的,那严芷苓……很可能是在装,是在装作晕倒或表现出不适,只是为了……不在大家面前弹曲,想要就此揭过弹曲一茬……八哥不是一只鸟

    严芷苓听着萧晚晚的话,嘴里的牙齿真的快要被自己给咬碎,她抬眸看了看萧晚晚,萧晚晚这话一出,她再也不能装作晕倒或表现出不适了,她要是再装作晕倒或表现出不适,那她……定然是要成为众人心里虚伪的人,定要被众人唾弃鄙夷。

    只是,不装作晕倒或表现出不适,那她,就要依言弹曲,就要依言在大家面前弹奏出符合钟须子所作之画意境的曲子来。可是她……她现在根本就弹不出曲子,她弹不出曲子,一样的是要被众人鄙夷,一样的是要被众人唾弃。

    她狠狠的皱了下漂亮的柳眉,现在谁来救她,谁来救她脱离这个困境,她不想被众人唾弃,不想被众人鄙夷,谁快来救救她……

    严芷苓的着急和慌张之色被萧晚晚看在眼里,萧晚晚微微的挑了下柳眉,自作孽,不可活,

    tang她现在落得这般境地,全是她自己为之,怪不得别人。她今日经过这事之后,想必在众人心里的形象,定会大打折扣,定会一落千丈。郾国第一美人……今日可算是她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了。

    严芷苓坐在瑶琴面前,纤手搭上琴弦,却一直不弹琴,茶楼里的众人看着,不禁也露出了焦急之色,怎么还不弹,怎么还不弹。有看不惯严芷苓的千金小姐,嫉妒严芷苓绝色容貌的高门千金,冷冷的看着严芷苓道:“严大小姐怎么还不弹曲?严大小姐……不会还没想出那首更好的曲子吧?严大小姐这都想了多久了,不会还要想吧?”

    严芷苓被这话说得面色涨红,她狠狠的咬了下下嘴唇,眸光一转,看向那高门千金声音传来的方向,正要开口反驳,而台上的钟须子,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适时道:“严大小姐就不必再做戏了,弹不出,便是弹不出。想再久,也是没有用的。”

    看严芷苓目光转向了自己,他迎向严芷苓的目光,又道:“严大小姐,你弹不出曲子,我也没空陪你耗了,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而你对于刚才出言侮.辱我之事,既是没有什么解释的话可说,那我……也不便再问你了。我会回去将这事禀报给我师父,请我师父……到时候代我去向令尊讨说法,相信令尊,一定会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的。”桃花债,得还!

    神情一变,严芷苓整个人都慌了起来,她看着面前的钟须子,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可是钟须子,却根本就不想给她那个机会。

    钟须子说罢之后,就转向陈佑婷的方向,问着陈佑婷道:“相信这位姑娘对于刚才出言侮.辱之事也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既是如此,我到时候会请师父一起,向姑娘的令尊讨说法。不知道姑娘令尊是谁,府上何处?我回去之后,也好禀报给师父。”

    钟须子问罢之后,目光便一瞬不瞬的锁着陈佑婷,等着陈佑婷回答。

    陈佑婷现在整个人脸色苍白,苍白得好像死人一般。她哆嗦的动了动双唇,想要向钟须子祈求一番,祈求他不要如此做。可是因为太过于害怕了,她张着嘴唇,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陈煜和陈康二人想要帮助开口祈求,可是他俩祈求的话还没说出,有好事者就看了看陈佑婷的方向,回着钟须子的话道:“钟公子,那位小姐是陈侯府上的嫡出大小姐陈佑婷,其父是咱们郾国……”

    好事者话毕之后,钟须子朝着那人微微俯了俯首,谦恭的说了声多谢,随后就走下台子,大步的朝茶楼外面走去。

    看着钟须子大步流星的身影,陈佑婷整个人可谓是十分的不好,她抓着自己大哥的衣袖子,含混不清的念了几声:“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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