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往吴潇伸。

    吴潇还乐一下,这可是她自己要求的,手一伸,拉着她的手。还没走,先感觉着这位罗董事长的手,真的很柔也很嫩。

    白雪的妈,手被吴潇拉住,尽管没有什么想法,但心却也是猛地“扑通”几下。抬起眼往他瞧,笑一下,被他拉着往上走,省了不少力。

    “哎呀,上来了!”白雪的妈,终于站在山顶上,笑着说,抬起刚才被吴潇拉着的手,擦了一把汗。

    吴潇任务还没完成呢,他就是喜欢护花,笑一下,又往下面走。

    “来!”吴潇走到白雪跟前,说着手往她伸。

    白雪跟她的妈就不一样,好像被吴潇拉着是天经地义的事,抿着嘴巴笑一下,娇手往他的手心里放。

    尽管白雪手被吴潇拉着,没有她的妈那种心咯噔一下的感觉,但另一种感觉却也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就是充实还有安全。

    都上来了,吴潇放开白雪的手,只是纠结的心又起。母女俩一起,大口呼吸之时,那身子的前面,让人看了很不淡定。尤其是她的妈,身着紧身衣,那情景,就如环绕着村里这三面山,高低起伏,稍有绵延。

    山上风稍大,风中的吴潇,真感觉要被香气熏昏。那种香,汗香比香水的味道更浓。

    “哇!好美!”白雪一边看着山下一边赞美,抬起手将半圆的领口拉低,另一只手往里伸。这手出来的时候,手底净是吴潇好像更能闻出芳香的汗水。

    白雪的妈,伸手拿起过女儿的相机,朝着那一轮已经开始要发红的斜阳拍。

    这样的景色,连经常登上这面山的吴潇也感觉到少有的美。

    斜阳照着山顶,下面的锦绣村,却已经没入进斜阳西坠的阴影。眼睛收回下方的山坡,从高到低净是一片姹紫嫣红。

    “来,吴潇你拿相机,后面要拍到斜阳,前面要拍到花。”白雪的妈,笑着说,将相机往吴潇举。

    吴潇接过相机,往眼睛跟前摆,站着是不行,往下蹲,感觉这位董事长,对美有自己独特的角度。母女俩站在几枝齐胸高的洁白鲜花后面,后面是那一轮欲红但还没红的斜阳,美出梦幻。

    “哎呀,不照了,好累!”白雪照完了一张,干脆往草地上坐,抬手轻轻地捶着脚。

    白雪的妈笑出声,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又说:“下去吧,时间不早了。”

    尽管是下山比较快,但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用在久居大都市的母女身上,那是最适合不过。

    吴潇一路上,不是拉着罗董事长的手,就是被白雪的娇手拉着。搞笑的是,走进村里,连山顶上的落日余辉都看不见。

    “回来了!”宋春花看着他们三个往茅屋边走,笑着招呼。她和苏巧玉,还有李湘红和隔壁的村嫂,都将饭做好了。

    “哎呀太累了!”白雪走进茅屋里,说着往竹铺上倒。

    她的妈不也累,往竹铺边坐,赶紧脱掉皮靴,先自己揉揉腰,再捶着腿,笑着也说:“脚好酸。”

    “吴潇会功夫,我们村家家都有药酒,让他替你们揉揉。”李湘红也说。

    “嘿嘿!”吴潇笑两声,脑子里突然真有股票又是一个涨停般的乐爽。帮她们捏捏脚,他愿意。

    白雪一听,“噌”地往上坐,笑着说:“那好!”

    “好也得吃饭。”吴潇是在暗爽,但饭也真得吃。

    吃饭,今晚白米饭,三个菜盆子,一道是炒第一次摘到的黄瓜,一道还是炒竹笋,另一道是草菇汤。

    黄瓜脆,竹笋是脆中透出清香,草菇汤独特的香味也是特别浓。吃得母亲俩,叫好声也是真心。

    “今晚,干脆在我的茅屋里洗吧?”苏巧玉看着母女俩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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