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放风啊,他跟你一样,都是为人民服务,别搞得像住监狱似的好不好?”
“得得得!我错了。”冯骁骁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凑近她道,“不过恬恬,你今天看着确实跟前几天不一样了。”
褚恬嗯了一声。大概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甩掉了一些心里的包袱,整个人也跟着轻松了许多吧。
当然了,这话她是不会跟冯骁骁说的。
飞给冯骁骁一个眼风,褚恬抱着一堆文件起身,步伐轻快地走向老刘的办公室。
中午吃饭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徐沂的电话,褚恬艰难地咽下嘴里的红烧狮子头,含糊不清地问他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徐沂语气微顿,笑了笑,才说:“没事,就是突然想你了。”
褚恬差点被呛住,喝一口水压了压,不顾冯骁骁好奇的眼色,走到外面,躲在一颗梧桐树后接电话:“我才不相信你会这么无聊呢。”
虽然她想明白了,可嘴上仍不是那么轻易饶人。
“不骗你,我今晚就回家。”他说着,忽而问,“特殊时期,还没到吧?”
不妨他这么问,褚恬窘的转过身只想对着梧桐树撞几下脑袋。
“你正经点行不行?”这话说的她脸都红了,半晌才嗔骂他一句,“讨厌。”
听她这样的语气,徐沂确定她是完全不生气了,才说:“好了,不逗你了,跟你说个正经事。”
“什么事?”
清咳了声,徐沂说:“下个月20号,师里要办个军营文化节,说是邀请家属一起来参加,你要不要过来?”
“不去。”她想也不想地就撇嘴拒绝。
“真不来?”他问,“报名表都已经给你写好了。”
“不去。”褚恬一下一下揪着树皮,“这么没有诚意的邀请,傻子才去。”
原来是在嫌弃这个。
徐沂拿着手机,视线落在窗外挺直的白杨树上,眉眼温和:“本来还想借着这次机会让你看看在八一礼堂办婚礼合不合适,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
褚恬本来下意识地还想再拒绝,可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一下子就懵住了。手指头用力过猛地抠进树皮里,疼得她嘶了一声。
徐沂听见了,连忙问:“怎么了?”
褚恬才顾不上这个呢。
“你刚说什么?说什么——婚礼?”她问的小心翼翼。
徐沂却不再重复第二遍,只问她:“来吗?”
褚恬恍惚了片刻,猛一眨眼睛,感觉眼眶有些湿润。吸一口气,她对着电话说:“你这个人,真讨厌。”
说完,她就将电话给挂了。
听着短促的嘟嘟声,徐沂似乎能想到电话那头的人是多么匆忙且羞怯地挂掉电话的。想着想着,他就笑了,很轻很轻。
这天晚上,褚恬一下班就赶紧回家了。
徐沂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洗完澡躺上床了,却一直没有睡着。他所有的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先是推开卧室门看了看,之后就去洗澡了。
褚恬莫名的就有些紧张,裹了裹被角,情绪还没稳定下来,徐沂就洗完澡出来了。十月中的天气,他只穿了个体能训练短裤,上身□□着。
褚恬看到的那一刻都震惊了,可徐沂压根没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一掀被子,直接就压了下来。褚恬太清楚这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了,手忙脚乱地躲着他,两只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压在了头顶。
“干嘛呀……”虽然她心里也很期盼,可每次事到临头了,还是会有些害怕。
接下来,她就彻底说不出话了,嘴被吻住了。唇舌交缠,浑身像是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