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有些激动,但却分寸未乱。

    “想当年我为七叶时,左肩左耳曾被人所伤,再转世为白毛时,伤痕留下了印记,夺约格之舍本来印记已消,又被你伤在同一处,这真是天意啊!”当连亭手忙脚乱的给约格上药时,约格看她有些慌乱,心平气和的开口说话,用一种安抚的语气。

    “你的耳朵尖被划开了,如果再偏一点,半只耳朵就没了!……被我银梭中的蝶翼所伤,外伤倒还是其次,法力会侵入经脉,只要一动就会觉得有电流在全(身shēn)乱窜,你千万别动,休息几(日rì)才能恢复。……你夺舍的事(情qíng)怎么不告诉我,差点害了你?”约格的左肩到前(胸xiōng)划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浅浅的并不致命,但是血却流了不少,好不容易才止住,连亭很是心痛。

    约格伸手理了理连亭的头发:“此事隐秘,只有白少流和梅野石清楚,万万不可外泄,否则在教廷中处境危险,没想到却被你伤了。……你的发梢有血迹,快除去,今天的事不能让别人知晓。其它的话以后再说,你是怎么知道是约格杀了宣花师兄?”

    连亭:“昨天教廷来了一位叫托雷斯的神(殿diàn)骑士,给我看了一支短矛和一个水晶球……”她施法拂去约格前(胸xiōng)的血迹,伤口还没法立刻包扎,要等到金疮断续胶凝固之后,此时连亭对约格讲起了昨天的事(情qíng)。

    “是这样吗?不好,冈比底斯要出大事了!”约格突然直起(身shēn)子坐了起来,半边(身shēn)子赶到一片流动烁的刺痛,他却咬牙没有哼出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连亭赶紧一把扶住他的(身shēn)子:“叫你别动,快躺好!”

    约格一挥手:“要出大事,来不及了,我要立刻赶往冈比底斯!”

    就在这时桌上的呼叫铃响了,约格拿起听筒问道:“什么事?不是让你们不要打扰吗?”

    “赤莲小姐来了,非要进去,大人你看怎么办?”管家的声音传来。赤莲就是麻花辫,这是小白给起的名字,她发觉连亭一个人走了,立刻想到是不是约格回来了?她也赶到了渡假庄园,一问约格果然回来了,正和连亭姐姐单独待在书房里,麻花辫在这里自由活动惯了,立刻就往书房里跑。

    约格皱着眉头沉吟道:“让她进来,集合庄园里的所有人,最高规格戒备,我的随行人员随时准备出发,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出去也不得与外界联络。”

    看约格的反应十分紧张,连亭问:“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约格眯着眼睛道:“如果连我都敢动,那么对方志在整个教廷,冈比底斯危险!”

    就在这时麻花辫推门闯了进来,兴冲冲的喊道:“约格,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连亭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她的话说到一半就愣住,只见约格**上(身shēn)坐在椅子上,而连亭凑的极近俯(身shēn)与他说话,看架式就像要把脱了衣服的约格抱入(胸xiōng)怀中,麻花辫看傻了。

    麻花辫一开口连亭才意识到场景的暧昧,脸立刻就变烫了,直起(身shēn)子道:“约格受伤了,我正在给他处置伤口。”

    麻花辫这才看清约格(身shēn)上的伤,吃了一惊,纵(身shēn)一跃跳过桌子就落在约格(身shēn)边:“谁伤了你?快让我看看,这不是金疮断续胶吗?……你的伤势怎么这么奇怪?白毛!”她说着说着突然叫了一声,倒不是认出约格就是白毛,而是而是发现约格伤的部位比较奇怪,紧接着又看见了桌上的那行字。

    麻花辫初到乌由时并不识字,她最早认识的几个字就是桌上的这一行,那是在海滩边白毛以蹄画地,这小狼妖记的非常清楚,今天在桌面上看见一模一样的字迹忍不住叫出声来。她这一出声连亭却误会了,赶紧用手挡在她的嘴前小声道:“你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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