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你真厉害,什么都知道!”这次他是真心的佩服白毛。

    白毛:“如果我都不知道天下恐怕就没几个人知道了,不过是把戏一样的小法术。”

    白少流:“小法术?那你还说极难掌握。”

    白毛的情绪变的畅快起来,以指点的语气道:“这是两个概念,小道也可能很难,比如杂技团的那些把戏,不用御物之法头上顶十个八个杯子,修行高人也做不到。此法之难难在执念不消却又归于无意,你若刻意寻找前尘忆梦反倒施法无功,出家人常用此法修磨心性。你无知中偶尔一次功成,要想次次功成随心所用达到还转自如境界,恐怕还需修行。”

    白少流连连点头:“对,对,对!我昨天夜里又试了一遍,看看能不能想起别的事,结果怎么也想不起来,反倒以前那种形神安定的状态都找不到了。”

    白毛:“这就是有师传承与无师自通的区别,你还没有到自成一家的火候,所以要和我学。”

    白少流:“你想教我什么呀?”

    白毛:“天要黑了,你先回去吧,三天后,不,七天后再来!”

    这头驴今天很有意思,刚开始见到小白时是一头郁闷之驴,因为他等的时间太久了。等他开始讲故事的时候,不自觉间又成了一头飞扬之驴,沉浸在光辉岁月的回忆中。讲完故事和小白对话时,又成了渴望之驴,它非常迫切的希望小白能学会它的法术最终能帮它解了诛心锁。等到小白和它商量放血的事情,白毛一度从愤怒之驴变成思考之驴,到最后讲到法术,白毛完全在苦苦深思。也就是小白的心通共情术神奇,才能把这头驴的心态体会的这么直观。

    “为什么要七天后?”小白问道。

    白毛晃了晃脑袋,抖掉了鬃毛上飞落的一只甲虫,沉思着说道:“修行讲究因器施术,因人传法。我胸中纵有万千沟壑,上山的路你也只有一条。你的情况我已经清楚,给我时间好好想一想该如何教你,修行虽无捷径,但弯路死路却是很多,我想让你少走弯路。”

    驴子此时已是一派大宗师口吻,竟不自觉中感染了小白,小白不再觉得搞笑,反而有点肃然起敬了。他连声道:“谢谢你费心了,我七天后再来看你!我给你带好吃的来吧,花生米要不要?”

    白毛瞪他一眼:“我虽是驴身,但岂能贪你口腹之欲的好处,我教你修行并没有别的目的,你怎么把我想的跟凡夫俗子一样?”

    白少流笑了笑不再与它争辩,白毛刚才话说的很认真。不过它心中的情绪让小白联想到自己把那二十万给罗兵时,罗兵当时的感觉是一样的。那钱收买不了罗兵,但罗兵拿了钱也挺高兴的。花生米打动不了白毛,但下次自己带花生米过来,白毛也不会不高兴。

    将白毛送回马厩,告辞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小白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拿着神宵雕问白毛:“你说这是一件法器,到底怎么用啊?”

    白毛头也不抬很不屑的答道:“你现在问了也白问,你就当支袖剑用吧!”

    小白无语正准备走,白毛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小白,你站住!忘了问你的腿伤是怎么回事,什么人伤的你?”

    白少流:“有人行刺洛小姐,我是保镖我就受伤喽。”

    白毛:“话从你嘴里出来怎么就变得这么简单?我看你的身形步法,在常人当中也是一流高手了,那么能伤你的人绝对不是剪径小贼。豪门子弟遭遇这种高手袭击,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恐怕比你想的要复杂。”

    白少流:“你什么都能看出来吗?连我的身形步法?”

    白毛:“我在终南派刚入门时也是武道双xiu,但武学一道受我身体所限无法演示很难传授,不过看来你拜的师父还不错。……你能知人心这很好,但是你不懂世间权谋,现在又卷入豪门内争。以后恐怕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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