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不能做!
……
皇宫,含元殿。
长歌醒来时,头亦昏沉无力,嗓子干得似着了火,她难受的发出微弱的申银,“水……水……”
良佑一怔,知她已醒,忙将宫女备好的白开水兑成温水,然后掀起帘帐一角,将水碗递进去。
此时的长歌,趴在枕头上,身体自胳膊以下,锦被盖得严实,可良佑记着尹简的嘱咐,没敢多看一眼她,只将水碗送到她嘴边,便偏过了脸。
长歌接过水碗,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感觉稍稍好些了。
莫麟送来煎好的药,本欲送进帐里,良佑拦住他,取过药碗,使个眼色让他退下,同样的送给长歌后,便扭头不敢多看。
“这是什么?”长歌沙哑着嗓子问。
良佑答道:“退烧和止痛的药。”
闻言,长歌秀眉紧蹙,闻到那股恶心的药味儿,她就自然的想到了离岸的蜜饯,便说道:“我不喝。”
“孟长歌,皇上特意让人给你熬的药,你可别拗了!”良佑语重心长的劝说,他就晓得这头倔驴子不会听话的。
听到“皇上”两个字,长歌下意识的瞅了一圈,方才发现尹简不在,她一时没想起之前被强扒裤子的事,只负气的说道:“把离岸给我找来,不然我就不喝。”
“这……”
不待良佑想出推却的理由来,帐外的莫麟已嘴快的插了一句,“离岸被皇上阉做太监了,你再找他,得去敬事房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