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在做什么?谁叫你在房里洗澡的?苏炎的脑袋撞出血了,快拿药给他!”

    鲁飞听得一惊,外面的视线投不进来,在没有第三人的情况下,迎上林枫威严气势的眼神,他没有一丝火气,反而立刻听令似的点头,并用唇型无声的答了一个“是”字,表情神色中竟带了几分恭谨。

    林枫抬手关上门,经过忙碌穿衣的鲁飞身边时,他嗓音极沉的低语了一句,“不许再招惹长歌,明白?”

    鲁飞手中的动作一顿,嘴唇轻声蠕动,“是,属下明白!”

    林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长衫,快步拉开门出去,鲁飞拿了药,后脚跟出,恶声恶气的道:“苏炎,你蠢货啊,竟然能被压伤,真有你的!”

    苏炎一手捂着后脑勺,不悦的回骂,“少罗嗦,快给老子上药!”

    林枫将长衫披在长歌肩上,并低头替她系腰带,轻声说,“你得找个地方换衣服,不然会着凉的。”

    “林兄,谢谢……”

    “这怎么回事!”

    一阵夜风吹来,长歌打了个哆嗦,哪知她刚一张嘴,便被一道威严冷厉的沉喝声打断,紧接着,一众看热闹的羽林军的声音陆续响起,“参见郎统领!”

    长歌一震,匆忙回头,只见郎治平气势雄浑的大步迈来,那不怒生威的姿态,令一众羽林军发怵,立刻训练有素的队列开来,整齐划一的行礼!

    林枫、苏炎和鲁飞也忙规矩的站成一排,恭敬见礼,“参见郎统领!”

    诺大的院中,唯有长歌杵在原地,表情呆滞,发丝滴水,模样狼狈不堪又大胆的迎视着郎治平审视的目光。

    “你怎么弄的?”郎治平走过来,上下打量着长歌,非但没治她失礼之罪,反而眉心紧蹙的道,“如何成了落汤鸡?孟长歌,可有人欺凌于你?”

    闻言,鲁飞心下一紧,下意识的瞥向林枫,后者岿然不动,似是对长歌有信心般,神色淡然的很。

    果然,长歌摇了摇头,“没人欺凌我,是我想如厕跑得太急,跟苏炎撞到了,他又恰巧端着水盆,所以就弄成这样子了。”

    “以后注意点!”郎治平眉心的褶皱深了几许,他看着长歌的眼神有些复杂,“孟长歌,即刻跟本将走一趟!”

    语毕,郎治平转身就走,不给长歌任何拒绝的余地,想到需要找地方换衣的事,长歌咬了咬唇,抬脚跟了上去。

    满院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孟长歌被羽林军最高统帅亲自带走,一个个震惊的瞠目结舌!

    而长歌跟出了院门,才猛然记起一事,遂失声叫道:“郎大人,我的换洗衣物还在屋里呢!”

    郎治平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没什么表情的说道:“你先走,我随后派人把衣物送给你。”

    “走?”长歌一楞,略有些迷茫,“我走哪儿啊?”

    郎治平道:“宿营区外有人在等你。”

    “谁啊?”

    “你见了自然就知道。”

    郎治平表情很是高深莫测,长歌不禁嘴角抽搐,刚欲打破沙锅问到底,却见他抬手作了一个手势,于是下一秒便有他的手下近卫从暗处蹿出来,单膝一跪,铿锵有力道:“大人请吩咐!”

    郎治平交待了几句,近卫遂奔进院门,朝西厢而去。

    “楞什么?走吧。”朗治平睇一眼长歌,又自负手朝前走去。

    长歌紧了紧身上干净的长衫,迈动了步子,心中则默默盘算着,究竟是谁找她啊?

    尹简?不,不可能,这大半夜的,那厮定是搂着他的美妃在**一度呢,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找她?

    想到此,长歌摇摇头,将她脑中浮起的第一个人选毅然摒除掉,不知怎么,心中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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