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回天,但哀家也不会让皇上好过!璃儿与灵儿的性命,哀家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究竟保不保他们永生安隅?”

    “呵呵,太后说笑了,朕连自己能活到几时都不敢保证,又如何敢保他人永生?”尹简面不改色,言笑宴宴,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嘲讽。

    惠安忍无可忍,一掌拍在案几上,力道之大,震得茶碗水渍四溅,她豁然起身,怒视着尹简,道:“你的旧情人采薇不想要了么?那个铁盒子皇上打算让哀家公诸于世么?”

    “太后,这个决定权不在朕手中,太后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这把龙椅朕若是坐不稳,太后的子女恐怕亦难安稳,那么太后又何必攥着采薇和铁盒与朕怄气呢?何况……那铁盒不过是朕赠予采薇的定情信物而已,太后即便拿出来,又有何意义?”

    尹简说到此处,话语微顿,他稍事思忖,似下了一个郑重之极的决定,“不如太后将采薇交还给朕,那铁盒太后想留便留,朕只要人,如何?若太后应允,朕可立下毒誓,此生必善待太后母子三人!”

    闻言,惠安甚感意外,“哦?但闻皇上铁血心狠,没想到竟也是个痴情种,一个采薇,足可比拟江山大业,是不是?”

    四十余岁的女人,脸上毫不掩饰的讥笑,使得那份雍容少了华贵气质,倒现出几分狰狞之色,尹简唇角上挑,不疾不徐的回她,“所以,太后应当考虑清楚,趁着朕对采薇情意尚在,与朕做了这单买卖,否则……”

    “否则什么?”

    “天下美人何其多,万里江山却难得。自古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而朕,自当遵从古人教诲,便该舍则舍!”

    尹简眼中的笃定,令惠安一震,攥紧的指节骨泛白,她浑身都在颤抖,“尹简,那个铁盒绝不简单,当年太祖爷的密旨被你私藏,你登位之时,只拿出一道,那另外一道密旨在何处?在你没确保璃儿灵儿安隅之时,哀家绝不可能将采薇交出来,更不可能丢弃铁盒中的太祖密旨!”

    “好,太后歇着吧,既谈不拢,今日到此为止。”

    尹简冷魅一笑,重瞳中划过一抹肃杀的寒意,语毕,他转身即走,再不作停留。

    ……

    高半山伤在左肩,因箭头浸了毒液,所以他即便捡回了一条命,却伤重不堪,需卧床休养。

    尹简的到来,惊骇到了侍候高半山的两名太监,他摆了摆手,直接遣人退下,亦阻止了高半山欲爬起请安的举动。

    高半山动容,“皇上,奴才何德何能,劳皇上亲临探视……”

    “少废话,给朕说说,箭伤恢复的如何?”尹简皱眉打断,目光落在了高半山的伤处,语中不乏关切之意。

    当年,他能自冷宫中逃生,能夺回帝位,高半山、莫影这些人,都自功不可没,待他忠心耿耿。

    他对敌狠辣,却亦非无情之人。

    高半山点头,脸上尽是轻松之态,“回皇上,奴才好多了,不出几日便可侍奉皇上了。”

    “不急,养好再说,以免落下炎症病根,日后受苦。”

    “是,奴才叩谢主上隆恩!”高半山眼中水光浮动,微低下了头。

    尹简沉凝了眉目,“半山,朕且问你一事,当年采薇的尸体失踪后,太后可否派人查找,亦或审问于你?”

    “回皇上,奴才不知,太后也不曾传唤过奴才。”高半山一惊,只迟疑一瞬,便快速回道。

    “如今,采薇未死,在太后手中,朕无法查询到珠丝马迹。”

    尹简已命齐南天派人盯住了皇城内外,但无异于.大海捞针,天下之大,对方只要有心藏一个人,必能藏得深不见底。

    高半山闻听,整张脸上骤现惊悚之色,连声音都透着慌乱失措,“皇上,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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