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歌,你歼诈心机深,武功又高强,哀家怎能放心呢?”惠安笑,她一指身后数排侍卫,

    “你可以继续反抗,哀家倒想瞧瞧,以你一人之力,是否能敌得过这几十名侍卫联手?”

    “太后你……”惠安的声音,在半下午的大白日,听入耳中竟带着毛骨悚然之感,

    “哦,对了,一旦你动手,那就以造反论处,就地斩立决!”长歌怒不可揭,

    “有胆你就杀了小爷,若小爷死在你手中,必向你的三公主六王爷索命,你就等看你的儿女为小爷陪葬吧!”有些事,她不明说,相信这个暗示,惠安不会不懂!

    果然,惠安脸色明显一变,

    “你……知道他的心思?”这个他,指尹简。

    “自然,如此机密之事,他都能告之与我,太后便可知,我在他心中地位,你若动我,他必动你的软肋!”长歌道。

    此话,她语气笃定,内心却并不自信,以她和尹简如今的关系,只怕是她在不自量力。

    然而此刻,她已别无选择,琵琶骨一旦被锁,等于武功全废,她岂敢束手就擒?

    不曾想,惠安思索良久,竟换了种法子折磨她,

    “孟长歌少年狂妄,yin秽后宫,念其曾救驾有功,哀家特免其死罪,判处宫刑,即刻押往净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