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长歌与离岸,实不知今日会如何收场!
试探到此,孟萧岑自不会再受尹简奚落,他端得从容泰然,“尹简,本王从不打无把握的仗,既然敢闯入此地,便不怕你怎样!”说到此,他一个眼神,离岸立即呈上兵器,他提剑在手,眼神渐渐冷厉,“听说你武功不错,本王奉陪几招,但你确定能赢么?这般,我们加个赌注,谁赢,长歌归谁,败者莫做纠缠!”
“我不……”
“一言为定!”
长歌反对的话,不及说完,便被尹简霸气盖过,孟萧岑随即命令,“武士退下!离岸,看好长歌!”
“是!”离岸一拱手,将长歌飞快地带至一旁,且捉住她手臂以防她出手。
长歌怒极,杏眼狠瞪离岸,奈何离岸偏过头,只作没看见。
两个国家的君主,便在这城郊四野空旷之地,在数千人见证之下,同时仗剑攻向对方!
高手过招,当真是剑走龙蛇,骤如闪电!
但见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不过须臾,已破百招,如虹剑气震得院中古树落叶纷崩,二人衣色一深一白,虽易分辨,却在眼前变化莫测,教人看晕了眼!
这一战,二人皆全力以赴,将毕生所学尽用于此,事关爱人、尊严、国威,谁也不会轻敌!
长歌摒息凝神观战间,悄声问道:“离岸,依你看谁的武功高?”
“你希望谁赢?”离岸反问她。
长歌紧紧握着她的剑,气急败坏道:“废话!我……我内心里自是想和尹简在一起,我不想嫁给义父。”
“可惜……”离岸摇了摇头,剑眉紧蹙,“主上年长十余岁,他三十年的功力,自是比尹简深厚,且主上曾拜过神医师傅,学过几招灵山剑法绝学,此刻主上还未使出,恐怕再战一会儿,尹简便难以支撑了。”
长歌听之,忧虑顿起,是的,尹简即便天赋异禀,集众家之所长,但他年岁尚轻,内力定难与孟萧岑抗衡,而且灵山剑法独步武林,号称天下第一剑!
忽然,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尹灵儿呢?”
离岸轻言,“关在后院东厢房。”
“你给我誊写的灵山剑谱拓本呢?我藏在陆判庙座底下的,是不是被义父拿走了?”
“没有,还在原处,你想办法尽快去取,以免丢失。”
“好,你保护好剑谱原本,一定不能教义父知晓,我们对师傅发过誓的!”
“我明白!”
神医师傅一生无子无徒弟,来去自由无牵无挂,本欲将绝世武功和精绝医术带进坟墓里,但与长歌颇为投缘,最终传给了他二人。
现下,长歌心焦如焚,她必须在他们分出胜负之前,中断这场比武!
而场中,打斗间隙,孟萧岑低声警告尹简,“歌儿乃本王心头肉,本王疼她宠她十五年,岂是你可染指的?你想要她,除非你做了鬼!”
尹简语速飞快,“心头肉?简直可笑!你派长歌潜伏大秦盗取军机,将她置于刀尖之上,若非朕曾得她救过一命,对她百般开恩,你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孟萧岑,朕与长歌真心相爱,今日方知你乃她义父,朕原本该敬你一丈,谁知你罔顾伦理纲常,竟将她凌辱,朕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心头之恨!”
“彼此彼此!”
孟萧岑更恨,想到长歌身在大秦的数月,不知多少次与尹简床底欢好,他便杀机愈浓,整个人失控如走火入魔般,将内力尽数灌注于右掌,以灵山剑法直取尹简身体各大要害之处!
“不好!”
长歌震惊瞠目,她当下一掌推开离岸,以绝佳轻功飞向恶斗的两个男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