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见到你,一起吃个晚饭吧.他笑着说,好好好,我请你.

    赶到约定的地点,他已经站在外面等我了,他告诉我他住的是一个招待所,几十块钱一个床位的那种,剧组全部报销.我笑呵呵的问他:“怎么?你演的那个尸体还能死好几次?怎么还跟随剧组常驻了呢?“他说:“不是,就死一次,但是要拍很多个镜头,我现在帮着道具组管理和筹备一些道具,所以就跟着剧组常驻了.也算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嘿嘿.“

    从他的笑容中我看到了自豪,那种充满满足感的自豪,毫无掩饰,似乎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很让他满足了.我没有继续调侃他,嘴上说道:“那恭喜你了啊,小林子,离你的梦想又近了一步,走,我尽下地主之谊,带你去吃顿地道的粤菜.对了,你不赶时间吧?“

    他说:“不赶不赶,晚上七点赶去布景就可以了.“我抬手看了看手表,得,都五点半了.打消了和他畅饮一番的念头,带他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味道相对较好人又相对较少的饭店.广州好吃的店有很多,但是一到了饭点,基本都需要排队,动不动就排半小时,现在只有这么一点时间,根本没有机会去吃好店.只能稍微对付一下.

    点好菜之后,我们互相聊了聊近况,又一起给肖爷打了个电话,肖爷在那边急的和猴子似得,一会儿嚷嚷着要打个飞的过来喝翻我们.一会儿又嚷嚷着要再去一次吧再找人打一次架,把上次被打的气撒出来.我聊的很是欢乐,就像回到了三年前我们一起打架的时候.只不过现在已经物是人非,那些年少轻狂的事迹和冲动已经不再适合我们了.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压力,别说打架了,就连看别人打架的兴趣都没有了.

    挂了电话之后,菜也上齐了,我们一人拿了一小瓶二两半的劲酒,虽然晚上有事情要做,但是许久不见,不整点酒实在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第一杯酒下肚之后,我们开始聊起这次的事情来.

    小林子告诉我,他们这次拍的是一个民国时期的鬼片,所以有大量的半夜十字路口烧纸钱的镜头,在开机之前,他就提过意见,说不能真的去做这些事情,要么把纸钱换成纸也好,要么就做一些辟鬼的措施免得惹到了灵界的朋友,但是那导演不干,他说用纸的逼真度不高,又说做辟鬼的措施也会影响画面的真实性,总之就是不信这个,不觉得这样真的能引来鬼怪.可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有些东西,不越是不信,它就越要证明给你看,你是有多无知.

    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那个时候的广电总局还是允许拍恐怖片的,人是可以变成鬼的,民国之后的动物还是可以修炼成妖的,高中毕业之前的恋爱也是可以成功的.不过这些现在都已经不被允许了.

    说回小林子他们剧组的事情,他劝说无果,也没有再坚持,怕自己的死尸露脸镜头不保,也没有多说话.就这么拍了一个多月,其中也做了一些招灵的事情,但是都没有事情发生,他也就放心了,可是就在昨天晚上的那场戏中,却出现了问题.这个问题说大也不大,说不大也大.

    是怎么呢?就是昨晚他们的剧本又到了夜半十字路口烧纸钱的剧情.恰巧昨天又刚好是月半,月光明朗,阴气旺盛,为了达到真实,他们正好是在午夜子时的时候来到坟场边的路口开始拍摄.这次的情节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老大爷的女儿红衣红裙红鞋死于非命变成厉鬼,一个居心叵测的捉鬼人建议他在月圆之夜在十字路口烧纸钱用来超度自己女儿,其实是想要害死老大爷,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剧本,偏偏要在月半月圆之夜的子时在十字路口烧纸.还是在坟场附近,这不出问题才怪.

    一切都准备妥当,用的祭品都是些正品,用的纸钱啊贡香啊,红烛之类的也都是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而且镜头设定很远,算是一个远景,也就是说这老大爷身边几米之内是不容许有人的.最后,镜头是拍完了,但是放到机器上面一播,就出了问题,本来镜头里面就应该只有一个老大爷的,等录像一出来,那边却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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