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这朝堂上!”

    ……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不论是京城的“有识之士”,还是身处官场的官员,却是纷纷议论起来,已经是隐隐看到了接下来朝堂的走向。

    其实亦是不难看得出,一旦高拱去职,没有了高拱的郭朴和林晧然在内阁已经没有能力压制徐阶,进而内阁的权柄将回到徐阶手里。

    虽然徐党这段时间遭到高拱的不断清洗,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党还保持着足够的实力。何况,只要你有权力,却少得了一些投靠之人。

    至于最为关键的吏部尚书人选,其实已经是徐党的囊中之物。

    随着吏部尚书出现空缺,吏部尚书的第一人选正是吏部左侍郎张居正。张居正不仅是徐阶的得意门生,更是隆庆的老师,虽然二人的情份较短,但终究是落下师徒之名。

    正是如此,张居正必定会顺利接替高拱所留下的位置,徐阶重新完全掌握内阁和吏部,已然重返第一大党序列。

    槐树胡同,徐府。

    在某个院子中,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十指轻轻地拨动琴弦。只是这名女子的面容流露着淡淡的哀伤,而琴音亦是透着几分哀伤,已然是在讲述属于她的故事。

    世人都羡慕她嫁了一个好人家,只是真的来到这个家庭之中,却是让她还不如继续呆在秦淮河更逍遥。

    在谋取工部右侍郎失利后,徐璠并没有前去大常寺衙门喝茶,而是直接回到家里。

    原本心情就已经很不好,正是在院中的躺椅休息,听到这个带着哀伤的琴声,徐璠不由得暴跳如雷地隔着院墙骂起来道:“谁又在拉棉花,这么勤快回松江拉去!?”

    铮!

    听到这个暴躁的声音,那个女子亦是慌忙停下拨琴,整个人显得有些惊慌的模样,却是不敢再继续弹奏。

    好在这里,徐璠的院门处匆匆走进来一个身影,见面却是当即狂喜地拱手道:“仰斋兄,大喜!”

    “子忠兄,这喜从何来?”徐璠面对着自己的好友,却是很淡定地反问道。

    郭谏臣脸上的笑容不减,当即传递消息地道:“仰斋兄,高拱的辞呈被皇上御批了!”

    “呵呵……王继洛的事情牵连到高拱,高拱滚出京城是必然之事,有何可喜?”徐璠心里亦是一阵暗喜,却是故作轻松地道。

    郭谏臣此行抱着其他目的而来,却是进行提醒道:“仰斋兄,高拱一走,那么吏部尚书就空出来了啊!”

    “吏部尚书空出来也轮不到我这个小小的大掌中寺少卿,那是张居正的位置!”徐璠有自知之明,却是带着几分妒忌地冷哼道。

    虽然张居正今日没有阻拦自己谋取工部右侍郎的位置,但他那个时候若是能够旗帜鲜明地推荐自己,自己就不会遭到父亲的阻拦,现在没准已经是工部右侍郎了。

    正是如此,看着这个大好事又要落到张居正头上,他心里已然感到很是不爽。

    郭谏臣知道徐璠一直妒忌于张居正,却是进行诱导道:“存斋兄,吏部尚书的位置是张居正的没错,但其他位置亦会挪,必定又会出现六部侍郎的空缺!”

    “你的意思是?”徐璠的眼睛微微一亮,却是带着审视的目光道。

    郭谏臣的眼睛认真地望着徐璠,显得神秘地笑道:“仰斋兄,失之东隅,收之西榆,你可再筹谋下一个空缺!”

    “不错!”徐璠听到这个提议,当即将右拳拍在左掌兴奋地道。

    虽然刚刚谋取工部右侍郎失利,但主要还是他事前运作过于仓促。若是有着周密的布局,那么重来一次,他未尝不能夺得一个侍郎位置。

    二人又是密商片刻,而后郭谏臣胸有成竹般地离开。

    郭谏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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