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看女儿要落入歹人之手,猛然迸发出了惊人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周围两个士兵的压制,疯狂地冲向了两个家丁。

    林父撞翻一人,例外一个家丁猝不及防,林巧巧已经被父亲抢了过去。林父拉着女儿,从旁边的斜坡上了石桥,向着石桥对面跑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徐大成,肖晨光等人醒悟过来,林氏父女已经跑到了石桥中间。徐大成跨上马匹,打马狂追而去,肖晨光等人持刀跟在身后。

    石桥对面发生的一切,许二愣等人看的是清清楚楚,本来就愤愤不平的众人,眼看着林父和女儿本来,都是直起了身子,操持兵刃在手。

    但事情发生的太快,徐大成打马狂追,几步就追上了林氏父女。他减缓马速,扬起手里的钢刀,狠狠劈了下去。林父惨叫一声,半个肩膀被劈了下来,身子倒在了地上,人瞬间昏死了过去,献血喷泉般染红了地面。

    林巧巧大叫一声,随即蹲下放声痛哭,徐大成下了马,拿着血淋淋的钢刀,准备过去吧林巧巧带走。

    林大兄和压着他的两个绿营士兵都是目瞪口呆。林大兄悲愤欲绝,挣脱两个士兵,向桥上跑来,肖晨光眉头一皱,想要拦住林大兄,却被他蛮牛一般的撞开。

    林大兄跑到徐大成身后,操起拳头就向徐大成砸去。徐大成一闪,伸脚把林大兄绊了个跟头,随后一脚把林大兄踢下了黄沙河中。

    时值初夏,黄沙河的水势可是不小,林大兄掉入水中,人在水面上挣扎了几下,被水向下游冲去。

    林巧巧刚没了父亲,兄长又生死未卜,她不由得转身冲着河中放声哭泣了起来。

    许二愣指挥着手下的士兵道:“赶快去救人!”几个水性好的慌忙脱下衣服,奔到河边,跳了下去。

    徐大成上前,拦腰抱起挣扎哭喊的林巧巧,刚准备转身,上马离去,却听到前面有人喊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又掳掠父女,你的眼里还有王法吗?”

    徐大成抬头,面前三个年轻人手持长矛,正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

    徐大成把林巧巧放开,交给了后面的肖晨光等人,然后一舞手里的钢刀,冷冷笑道:“怎么,难道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也想尝尝老子手里的钢刀?”

    肖晨光暗暗叫苦,现在自己几人已经过了石桥的一半,也就是说,现在这边是宜宾县的辖地。这要是起了争端,自己可是理亏的一方。

    肖晨光上前,对着面前的许二楞几人大声道:“各位兄弟不要生事!这位徐公子乃是夷陵军中的把总,他的叔父是川南永宁道的徐参将,是你们宜宾守备的顶头上司,千万不要动手!若是有什么疑问,让你们守备大人亲自来说!”

    王斌在这些家丁心中,可是天神一般的存在!肖晨光这么一说,许二楞和两个家丁顿时怒目圆睁,火气飙升。许二楞面红耳赤地道:“我家大人有言:军法如山,违法必究!你这恶人杀人不说,还敢强抢民女,马上放了女子,跟我回去!否则休怪我手里的长矛不讲情面!”

    肖晨光刚要劝说徐大成退回去,今日的事情,如果是杀几个泥腿子,还好解决。如果是死伤了宜宾辖地的绿营官兵,那么事情就要闹大了。

    肖晨光还没有开口,徐大成已经拨开了他,冷笑道:“本公子就在这里,就看你们这些杂碎有没有这个本事把本公子带走!”

    许二楞义愤填膺,他大吼一声道:“上!”说完,他和身边的两个家丁,三人的长矛已经刺了出去。

    徐大成大吃一惊,转眼三只长矛已经直奔胸前。他俯身一滚,将将躲过,三只长矛又刺了过来。

    矛矛直奔要害,徐大成大喊一声,左右格挡,荡开了两支长矛,避开一支,划伤了一个家丁的小腿,顺势一刀刺向了许二楞的胸口。只要许二楞一退缩,他就可以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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