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箱子,一股霉气扑鼻而来,王斌皱了皱眉头,挥手在鼻前扇了几下。仔细打量起箱里的东西。

    箱子上面放着几本书。从书两边露出的征状看,书下面应该压着一套铠甲之类的东西。王斌拿起一本书,哦,戚继光的【纪效新书】,继续翻,一本宋应星的【天工开物】,这些书现在已经被满清政府列入禁书,严禁民间私有。再翻翻,还有几本唐诗宋词之类的古籍。尽管这些书的书面都已发黄,但是书却保存的极好,想是自己的便宜老爹极为爱惜这些书籍,书都没有缺页,字迹清晰,只是繁体竖排的看着实在太累。

    王斌想,这些书放在自己那个年代可能得值不少人民币。

    王斌移开书,书下面压着的是一副破旧的战袄,王斌展开它,是明朝的制式鸳鸯战袄,战袄上血迹斑斑,显示战袍的主人经历过不少恶战。王斌心想,这应该是自己便宜老爹的战袍,看起来老爹以前在明军干过。

    自己的便宜老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明朝灭亡了,却还藏着这么多禁书,尤其是这一套明军战袍。王斌盯着手里的战袄沉思着。

    箱子下方还压着一张颜色发黄的折纸,王斌小心翼翼的打开,原来是份婚约,好像是自己和某个张姓姑娘的婚约,只不过时间太久,婚约折叠后,已经有些粘在一起,纸面有些破损。

    王斌把东西放回箱子里,拿出【纪效新书】和【天工开物】,在灯下看了一会,又翻了会唐诗宋词,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书放进了箱子里,推到床底下,一会就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麻黑,估摸着也就是后世凌晨五点钟的样子,王斌就起了床,穿好衣衫鞋袜,打开门,一股清新的夹着咸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这就是没有污染的时空。置于空气中的盐味,这就是富顺的特色,盛产井盐。

    从院里的水缸里打了半盆水,洗了脸。在后世,无论是上学期间,还是后来工作,每天早上用冷水洗脸是王斌的一个习惯,冰冷的的水可以让人更加清醒。后世的许多名人也会用洗冷水澡来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锻炼自己的心志。

    黎明前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王斌顺着官道,向前跑了起来。前世的自己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很少锻炼,在加上人处中年,烟酒不离手,身体始终是处于亚健康,到后来爬几层楼都累的不行,再加上染上了毒瘾以后,整天舔个肚腩,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现在既然重生,那么就不能错过这新生的机会。

    王斌一路上跑着,天慢慢的亮了起来,路两边一个又一个煮盐的盐场,难民窟似的一片平房。几根巨木绑起的脚脚架比比皆是,不过明显的可以看出来,许多木架都是这几天新搭起来的,看来忠叔他们已经干了起来。

    天色慢慢的亮了起来,东方泛白,一抹红霞正慢慢往上爬,夏天很早天就要亮。王斌感觉有半个时辰了,就又折回来,往回家的方向继续跑。

    这时,已经到了上工的时候了,一路上不时遇到去盐场上工年轻的佣工,也有不少长者工匠夹杂其中。

    井灶上的活十分辛苦,除非身强力壮的青壮年,及有经验的各类匠人才能胜任,所以盐场很少能看到妇孺和孩子。

    推开门,回到院中,忠叔,王前和胡杰已经去盐场了,胡伟看家。

    王斌揭开遮盖着饭菜的竹盖。一盘小菜,一碗稀饭,两个馒头。要是来腕牛肉拉面就好了,王斌想,可能自己前身是北方人,习惯吃面条,不过忠叔做饭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洗漱过后,用了饭,王斌觉得跑步意犹未尽,就又回到院中,打起拳来。

    王斌打的这一套拳,乃是华夏史上大大有名的太祖长拳,后世有许多人叫洪拳。在王斌这世的记忆里,自己的便宜老爹从过边军,颇有一身好武艺。自己大约五六岁时,便宜老爹每天不到天亮就把自己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拽出来,逼着自己练拳学棍。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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