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才脑子有病!在船上发炮,能不能打准不说,就是这距离,也打不到岸上!这清军军官是个狠主,不想着逃命,反而要背水一战!看样子是下了决心了!”

    山道上,可以看到溃败的官军和在后追杀的苦力们,正在奔着岸边而来,距离也不过二里之遥。

    岸边,清兵已经从船上拆下了几门火炮,搬了一些炮弹下来,就放在徐治都等人阵型的背后。

    帅治谟见情况紧急,对手下的炮手道:“事态紧急,马上调整方向和角度,对准江边的清军阵型,把剩下的十几颗炮弹全部打出去!”

    炮手们赶紧调整方向,再调整角度,把药包和*塞进炮镗,帅治谟叮嘱道:“可只剩下十几颗炮弹了,你们几个小子给我打准点,先前你们说*库的房子太小,现在这清兵的队形可是挺大的,你们总该没有理由了吧!”

    炮手又再仔细看了一下角度和距离,自信地道:“大人,你就放心吧!这次肯定要炸的这些家伙屁滚尿流。”

    徐治都站在清兵队伍的前排,看着前方被炸毁的辎重营地,心中一动,忽然问道:“这辎重营地是怎么被炸掉的?”

    后排的士兵刚要回答,只听远处山坡上“蓬蓬”的几声,几颗圆点向着队伍飞了过来,三颗*落入徐治都等人的前方,在距离他们前方十几米处爆炸,侧面靠边的几个士兵被波及到,几个人惨叫了出来。

    徐治都刚要训斥士兵,“蓬蓬”的几声又起,徐治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次被身边的亲兵扑倒在地。

    *这次准确的落进了队伍里,清兵死伤一片,残肢断腿,肠子内脏纷纷腾空而起,*声不绝,至少有三四十名士兵遭了殃。

    清兵魂飞魄散,正在惊恐之时,几颗圆点随着“蓬蓬”的响声又射了过来,惨叫声再起,刚才还鼓起一点勇气的绿营兵们哗的一下四散逃去。

    帅治谟拍了一下身边炮手的后背,大声道:“你小子,打得真不错!三炮就把这些胆小鬼给炸跑了!回去我给你请功,一定让大人多赏你点银子!”

    炮手苦笑了一下,对帅治谟道:“大人,你能不能力量轻一点,你这一掌下来,小的得多花二两银子的药钱。”

    帅治谟笑骂道:“你小子,就会耍贫嘴!赶快把剩下的几颗炮弹都给我打出去,让下面的鞑子溃不成军才行!”

    他拍了一下炮身,爱惜地说道:“真是好东西啊!炮弹也好,这戴文开真是个天才啊!天助让我扔掉这些炮,我可舍不得,多好的东西啊!要是早年间有这好东西,我那么多好兄弟也不至于那么早死!”

    徐治都幸免于难,亲兵们二话不说,架着徐治都直奔江面的水师战船而去。徐治都一言不发,就似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亲兵架着徐治都上了战船,亲兵刷刷两刀砍断连接两侧战船的粗绳,命令船上的水兵军官赶快开船,船只缓缓离开。

    剩下的船只一看军门大人的船只离开,也是赶紧跟上,完全不顾岸上狂呼乱叫的一众清兵。

    近岸的几艘船只还没来得及离开,后面道逃兵们就追了上来。逃兵们全然不顾冬日寒冷的江水,扔掉身上的铠甲和兵器,一个个顺着船舷边的绳索爬了上来。

    向着江边溃逃的官军,看着江上已经张帆离开的战船,更是惊慌失措,一窝蜂地向着江边而来。

    前面的站在寒冷的江水边,想要停下,却早已经被后面向前猛冲、猛挤的人推了下去。不会水的清兵挣扎着被江水冲走,会水的人在水中拼命向前划着,试图要赶上剩下的几艘船只,水面上很快都是漂浮的尸体,顺江漂去。

    徐治都看着江边上的情景,眼角垂泪,亲兵道:“贼人势大,顷刻而至,还请军门大人速回重庆府!万一反贼趁乱入城,军门可就有失府陷地之则!如今只是兵败,最多革职查办,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