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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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州城东街,陆家大宅,一派熙熙攘攘的喧嚣景象。今日是陆家老爷子陆向荣的五十华诞,俗话说,五十知天命,陆老爷子财大势大,是顺治朝的进士,父子又都是合州官府要员,自然是要大办特办,好好热闹一下了。

    陆氏一门,官府权贵,又有私盐生意,经营合州多年,黑白两道通吃,就连合州知州也要让陆家三分。陆老爷子高寿,前来祝寿的客人自然也是非富即贵,多如过江之鲫了。

    ““周记粮行”周掌柜,送寿银100两!”陆府门口的唱喏声又响起,胖胖大大的周掌柜,志得意满的向周围的人拱拱手,笑容满面地走了进去。

    已经接近于正午时分,陆府门口冷清了下来,客人已经基本到齐。

    “下一位,请问您是……,可带有请柬和名帖?”执笔人愣了一下,向桌子前面的年轻人问道。

    青年锦衣玉带,手持一把折扇,看起来风度翩翩,气势不凡。他摆摆手上的折扇,后面的随从上来,一人一个银锭,塞到了执笔人和旁边的下人手里。

    “我家江公子刚从京城回来,路过合州,想要结识一下陆家陆老爷子。仓促之下,没有请柬,还请各位兄弟行个方便。”随从喜笑颜开地说道。

    执笔人和两个下人对望一眼,都是捏紧了手里的大银块。执笔人吞了一口唾液,见没有人注意,摆摆手,那青年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施施然走了进去。

    青年几人进了院中,里面一片人山人海,宴席足足摆了三十多桌,看来今天前来祝寿的人不少。

    青年点点头,几人混在人群中,开始有说有笑的和旁人交谈起来。

    陆府大厅正堂、方桌的左首,坐着一位身穿锦袍,白净面皮,细眼长脸,三绺长须的五旬男子,正是陆府的当家人陆向荣陆老爷子。

    方桌的右首,则是一官府男子,身后站着一名垮刀的武官。此人是合州知州,今日特地为陆向荣祝寿。

    下面的左首位则是坐着陆老爷子的儿子陆孝忠。

    陆孝忠旁边坐着两个年轻汉子,看起来英武不凡,只是二人神色之间游移不定,显得颇为紧张。

    陆向荣看了一眼两个年轻汉子,淡然道:“李兄弟,夏兄弟,不必担心! 如今到了我陆府,知州大人也在此,一定会保护你们二人的安全。”

    知州点点头道:“两位放心,明日一早,本官就带领你们二人,奔赴重庆府,面见总督蔡大人。你二人这次立下大功,本官一定会许你二人一个前程!”

    夏国忠声音有些发抖,断然道:“知州大人,陆老爷,你们许诺的银子可算数?”

    陆向荣头一抬,傲然道:“老夫言出必行,岂会狂言! 忠儿,你让人去库房取400两银子,分别给两位壮士。明日到了重庆府,总督大人必有赏赐,二位兄弟完全可以放心!”

    夏国忠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坐直身子,抱拳道:“我二人多谢陆老爷子了!”

    知州拍了一下桌子,恨恨地道:“王天助狼子野心,却是有大才,可惜不能为朝廷所用! 此子必除之,否则将来必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此人以二十出头的年纪,坐拥上万雄兵,垦荒殖田,开矿冶铁,制造火器,那一个不是惊世骇俗之举! 只是此人雄心勃勃,居心叵测,实在是朝廷的劲敌。

    知州向陆向荣施礼道:“若非陆兄未雨绸缪,早作打算,恐怕现在还拿不到王天助的把柄。陆兄和令郎劳苦功高,本官多谢了!”

    “忠君保国,这都是老夫份内之事,大人不必放在心上!”陆向荣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冷冷地说道:“驱除鞑虏,恢复华夏,一个小小的地方守备,懂得什么是君臣大义吗?关外于唐时已属华夏,何来鞑奴一说? 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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