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岔子。”

    张直也回道:“大人,破奴也向我禀告了此事,所以我也是将将赶了过来。”

    王斌点点头道:“怪不得你二人同时到达,弄清楚这些人是什么底细吗?”

    “据流民们说,这些人是从云南过来的,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需要再查一查。”张直应道。

    看到这些坏人,一个一个都被抓了起来,街两边的人这才一个个回过神来,街上的百姓都是大声喝彩,赞叹王斌锄奸扶弱,维护治安。

    街两边的店铺一个个的又打开了门,开始招揽顾客。

    几十个青年流民死里逃生,看到骑兵们一个一个被抓了起来,几十个人才围了过来。

    当先的一个年轻人抱拳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等来生做牛做马,以报公子恩德。”

    王斌下了马,回道:“本官是这里的地方守备,这是分内之事。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这一群人追杀?”

    为首的青年躬身道:“原来是守备王大人,请恕小人无礼。小人们是云南曲靖府人氏,因为官府要强拉入丁,我等不愿意,这才和乡亲们一起逃了出来,谁知道这些人不依不饶,一直追到了叙州府这里。”

    王斌问道:“官府为什么要拉你们入丁? 有官府的告示吗?”

    另一个年轻汉子道:“根本就没有告示,就是强拉入丁,不管你愿不愿意,有钱的人可以用钱粮置换,我们这些没有钱的穷人,就只有倒霉了。”

    为首的汉子接着说道:“我们都不愿意去,在路上打伤了关押我们的士兵,悄悄逃了回来,在外面躲了几个晚上,本想着回去把家人接出来,一起偷偷的离开。谁知道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家里的房子都已经被烧了,亲人们也都被杀了。”

    “我们不得已,打又打不过对方,仇也没办法报,所以就连夜逃了出来。哪知道这些人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我们的消息一路追杀,到现在就剩下了我们几个。要不是大人你,我们今天也要遭了毒手。”

    “听路上的流民说,一路上也有不少云南偷偷跑过来乡亲们遭了这些人的毒手。”一个年轻人哽咽着说道。

    王斌不由皱起了眉头,没有告示,强行拉丁,吴三龟这是要干什么?

    酒楼掌柜的走了过来,对王斌施礼道:“大人,请到里面用茶。”

    王斌看了看酒楼,抱拳道:“掌柜的,本官想借你的侧院一用。”

    掌柜的先是一愣,看到旁边捆成一团的骑士们,随即醒悟过来,点头道:“大人请便。”

    王斌点点头,李破奴和一众士兵压着十几个骑士进了侧院,李破奴找了一把椅子,王斌坐下,俘虏们战成几排,士兵关上了侧门。

    门外,百姓和流民们都是不愿离去,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

    王斌使了个眼色,李破奴对俘虏们厉声道:“你们是何人部下,到四川来作甚,快点招来?”

    前排的一个高壮骑士被捆了手脚,神色却甚是倨傲,他抬着头,轻蔑地言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爷爷说话,你他娘一个也不配!”

    见王斌变了脸色,李破奴上前,让士兵按住了高壮骑士,一刀就砍在了此人的脖子上。

    李破奴年轻力壮,又经年训练,臂力极大,这一刀下去,鲜血迸溅,喷了李破奴一身,那骑士斗大的头颅“骨碌碌”滚在了地上,身子还兀自在抽搐。

    士兵把骑士无头的尸体拖到一边。李破奴阴冷着脸问道:“我再问一遍,你们是什么人,到四川来作甚?”

    下面的骑士有些脸色苍白,有些脸色通红,一个刀疤脸骑士破口大骂道:“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算什么好汉,有种的和老子放对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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