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等日后一定会以此为戒,绝不会再犯此等错误!”

    至于方震,王斌并没有单独责怪他,但却把他的职位一下子抹了下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

    和其他所有的苦力船工们一样,方震也只是一个新来者,只参加了几个月、甚至一两个月的训练,思想还处在流民单打独斗的状态,不像范誊等人已经接受了几年的训练。

    王斌自己也明白,他这是在杀鸡给猴看,但是没有办法,一只纪律松散的军队,一支没有凝聚力的部队,怎么能跟着他去实现振兴华夏的重任。所以批评归批评,最后他还是让李固几个人好好提高自己,为将来的大业做好充分的准备。

    队伍中也形成了规矩,以后每个月都要进行一次这样的纪律整顿,每三个月进行一次批评与自我批评活动。

    这个时候,“华夏同盟会”也被毫无悬念的推了出来。许多原来向这个组织积极靠拢的年轻人,或者试图向这个组织靠拢的年轻人,以及在靠拢和不靠拢中间挣扎的年轻人,现在才惊奇的发现,原来这个组织的领导人就是王斌,也是整个队伍的领导人。

    一时间,众多军官士兵都是振奋不已,想要加入“华夏同盟会”的人满为患,而“驱除鞑虏,恢复华夏”的口号也是人人传颂,随之而起的就是读书写字的人一下多了起来,就连原来的懒惰份子也开始加入了夜校的学习行列。

    许多人也是盲从,旁边都在忙碌进取的人,自己至少得装装样子。

    王斌对此也无可奈何,从古到今,追逐名利,乞王揄杨都是人的天性,任何人都没办法改变,只有希望能够通过不断的精神教育,让这些人靠近自己心中所想的所希望的哪一类人。

    走进守备营地大堂,看王斌独自出神,张直不由得轻声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斌指了指桌上信件,张直打开了书信,看了几眼,不禁“咦”了一声,嘴里说道:“想不到尚可喜这老混蛋,竟然自己上书要求撤藩了,可真是一条好狗啊! 恐怕吴三桂也是撑不住了,只有自己主动撤藩了!”

    康熙十二年,公元1673年3月中旬,平南王尚可喜上书清廷请求撤藩养老。尚可喜时年已七十,怕功高盖主,遂用幕客金光之计,请求撤藩归老辽东。三月十二日,康熙命确议具奏,准尚可喜所奏,但不允许其子尚之信袭藩,令尽撤藩兵回籍。

    一起进来的马宇笑道:“尚老贼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想不到满清居然连他的儿子也给算计了,这下子鸡飞蛋打,也算是大快人心!”

    张直冷冷回道:“你以为尚老贼没有想到这一点吗? 你别忘了,这老贼在做平南王之前可是“智顺王”,老奸巨猾,阴险毒辣。老贼在广东多年,搜刮民脂民膏,早已经是富可敌国,积累了海一样的财富。老贼又有这么多的子女,尚之信虽是他的嫡子,但刚愎自用,屡生事端,尚可喜虽不喜却偏偏无可奈何。老贼上书撤藩,便是害怕尚之信胡作非为,有一日反抗满清,搞得他满门抄斩。尚可喜可真是满清的忠臣啊!”

    王斌虽然对历史不很熟悉,但也知道,就是因为尚可喜的上书撤藩,逼得吴三桂和耿精忠不得不上书撤藩,从而拉开了吴三桂造反的大幕。只是王斌不知道的是或许因为尚可喜的奏折,让他躲过了一场与满清提前正面交锋的机会。

    现在已经是六月底,只怕战争发生就在顷刻之间。

    王斌缓缓地站了起来,指着桌上的信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明日一早,让兄弟们在叙州府招兵,人数不限,只要符合考核即可。”

    “让山上加紧生产弹药,火铳和火炮,加大米粮收购力度,没有多少时间了!”

    房里的人不由自主地全部都站了起来,人人脸带兴奋之色。

    马宇兴奋地道:“公子,是不是要有战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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