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铁甲,一件白色的披风罩在外面,刚才喊话的正是此人。

    王斌心里明白,这位大概就是吴三桂的义子,骠骑将军王屏藩了。至于他所说的金子,王斌也心知肚明,指的就是老君山、自己攻下寨子的事情。

    见是王屏藩亲自出迎,王斌深感意外,上前施礼道:“末将川东道总兵官王斌,见过骠骑将军。骠骑将军亲自出门相迎,在下实在是惶恐之至!”

    王屏藩哈哈一笑,上前将王斌扶起,一边打量一边道:“兄弟,早就听说“西南马鹞子”的名字,真是相见恨晚。你和我的过节一笔勾销! 就冲着你救了世子,又千里迢迢,赶来支援,我就认了你这兄弟!”

    王斌施礼道:“以前在叙州府多有得罪,是天助不知天高地厚,还请骠骑将军多多见谅!”

    王屏藩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兄弟,你就不要客气了!上次你送我的几万石番薯,我还没有谢你。以前的事情,我也没放在心上。不嫌弃的话,以后就叫我大哥,我就叫你兄弟!”

    王斌抱拳道:“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小弟见过大哥!”

    王屏藩哈哈大笑,心里也是畅快之极。王斌也想不到王屏藩帅叔一枚,竟然如此豪爽,不由得微微诧异,心里也不禁为他感到惋惜。

    历史上吴三桂病死衡州以后,他手下的十大总兵或战死,或病死,或自杀,最后只有一个吴之茂被俘杀。可以说,吴三桂手下猛男一大堆,可惜最后却都因为吴三桂的短视,妄想划江而治灰飞烟灭,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

    眼前的王屏藩就是如此,此人在历史上也算得一员猛将,最后却是兵败身死,算得上一个悲剧人物。

    王屏藩向王斌道:“来,兄弟,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吴之茂吴总兵,这位是谭宏谭总兵,身后的几位都是他二人的部将。”

    王斌向二人行礼道:“天助见过二位军门!”

    二人回礼,五十多岁、几缕长须的谭宏率先开口。他冷冷地问道:“王将军,你带了多少援兵前来?”

    王斌暗想此人过于无礼,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抱拳回道:“谭军门,在下带领两万战兵,另有辅兵和辎重兵各五千,加起来共三万人。天黑前到了保宁府,如今应该已经安顿下来了。”

    吴之茂正在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闻言一愣,下意识地说道:“王天助,休要信口雌黄! 你一个川东道总兵官,手下如何会有这么多军士?”

    吴之茂担任四川总兵官多年,手下的士兵加在一起,也不过8000多人。王斌刚任一方军事主官,手下的军士竟然比他多出如许,也难怪他心里诧异不已。

    吴良忙出来打圆场道:“王将军现在是川南道和川东道两道的总兵,去年收复重庆府,王将军一下子就收编了万人的绿营官兵,所以现在手里有三万人也不足为奇!”

    吴之茂吐出一口气,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原来都是满清的残兵败将,不足为奇!”

    谭宏还想再说些什么,王屏藩开口道:“咱们先吃饭,其它的事情,饭后再说。”

    众人进了院子,走入大厅,士兵早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却是三四个菜,白米饭,甚是简单。

    王斌对王屏藩道:“大哥,兄弟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我的生死兄弟,也是我麾下的统兵将领张直。”

    王屏藩和张直见过了礼,王斌又介绍了顾炎武给王屏藩等人。

    众人皆是大惊,一起施礼道:“我等见过亭林先生。”

    顾炎武挥挥手,对众人道:“大家都不要太客气! 老夫不过是王将军手下的一个闲人而已,大家该怎样还是怎样。”

    王屏藩摇头道:“周王处处打听先生,想不到先生却在兄弟你的军中,实在是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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