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这些对待黎民百姓猪狗不如的人,又岂能够保持长久!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老百姓终有反抗的那一天,这些大老鼠终究会被愤怒和反抗的潮水淹没!

    王斌在旁边操做了一会,就明白了淘洗金砂其中的道理,开始跟着老张淘起金来。

    王斌一边干,一边和老张聊天,老张是个乐天派,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脾气也很好,见王斌学的快,心里也高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一五一十,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干活的有上千人,土匪又不可能看着每个人,老张是这一段干活领头的,土匪以为老张在教王斌,所以也没人去管二人的交谈。

    和老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王斌渐渐对这里的情况有了了解。

    老君山上淘金沙的人一半是难民,另一半是老君山周围当地的老百姓,而且大多数的人是夏溪村人,夏溪村是个大村,又距离老君山最近,土匪最容易抓人。

    山上的土匪差不多有四百多人,除了两道寨门上的,这后山有二百左右,这些土匪的穿着打扮并不怎么“豪奢”,看来这山寨的土匪头子“镇山虎”一群人,对自己手下的弟兄并不怎么阔绰。

    老张看了一眼王斌,看看四周,低声说道:“新来的,叔劝你一句,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干活,别胡思乱想了,被发现了可是要丢性命的!”

    王斌一边干活,一边低声问道:“张叔,这土匪头子你见过吗?我听人说可是了不得!身高过丈,武艺高强,可厉害了!”

    老张“嘘”了一声,小声道:“什么身高过丈,武艺高强,那都是胡扯!还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老张环顾四周,见看守的土匪注意力不在这边,才低声道:“土匪头子外号叫“镇山虎”,人可凶残了!不过不是什么身高马大,而是个平平常常的精瘦汉子,额头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倒是吓人!”

    王斌暗笑,看来山上的生活也是相当苦闷无聊,无人可以交谈,老张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倾诉欲!

    果然,看没有什么意外情况,老张继续压低声音道:““镇山虎”虽然凶残,但他不太管这下面的事情。这山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二当家“黑龙”,这家伙心毒手辣,杀人不眨眼!前几天山上几个人从后山跑了,被“黑龙”带人追下山去,砍了头,祸害了人家女人,逃跑的人连人头都被带了回来!”

    “这么凶残!”王斌假意大吃一惊,心想这个“黑龙”应该就是杀了三娃子一伙逃民及家属的土匪头目了,看来此人是绝对不能留下了!

    看见王斌目瞪口呆的样子,老张更是滔滔不绝,他小声道:“除了“黑龙”,另外一个就是山寨的三当家“钻地鼠”。这小子不是个玩意,最喜欢奸*女,他有个小舅子,外号叫“黄毛”,尽在外边偷鸡摸狗。这两个家伙最是该死,不知道糟蹋了多少*!”

    “这山寨里也有好人!”老张叹了口气说道:“山寨里的高军师对大伙就不错,经常给大伙要些吃的穿的。“黑龙”是后来才来到山上的,不知道为什么 “镇山虎”总是让着他!以前高军师和“镇山虎”关系不错,自从这个“黑龙”来了后,高军师说话就不是那么管用了。”

    两个人在一起干干说说,时间倒也过得挺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土匪们抬来饭食,黑窝头和稀粥,大家拿起破碗,抢过来吃了,在土匪的督促下,回了自己的房里睡觉。

    一间房间里面睡了20多个人,都是地铺,稻草往地上一铺,不过房间修得倒也结实,最起码不漏水漏风。

    二十几个大男人,睡在一个房间,大家干的是苦力活,房间里的空气十分浑浊,王斌被熏的不行。他心里暗想,下一次一定让张直来干这活,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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