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和他的部下都大惑不解,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干什么?

    张直一声大喝:“放矛,抽枪!”家丁们化得一下扔掉手里的长矛,从背上抽出了标枪。

    “黑龙”一看大事不妙,黑暗之中竟然没有发现这些对方身上带着这么多的标枪!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对方的标枪手久经训练,立定的战马就是靶子,“黑龙”大喝一声道:“兄弟们,快散开!”

    说是迟,那时快,随着张直的一声“扔”,将近五十根标枪急速整齐的扔了出去。

    “噗呲”之声不绝,多日苦练的结果显示了出来,马上的土匪倒下了七八个,土匪群立马稀疏了起来。随着“再扔”的号令响起,一排标枪又扔了出去,等家丁们扔完了三排标枪,前面的校场上已经没有站着的战马。

    所有的战马几乎都倒在地上,在血泊中悲鸣,倒地的士兵则是痛苦的嚎叫和*着。幸存的几个土匪则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兵刃,聚在一起,火光照耀下,个个脸色惶恐不安。

    幸存的几个战马上,人人都是面无人色,瑟瑟发抖,既丧失了战斗的勇气,也失去了逃跑的决心。

    王斌手一挥,绿营的弓箭手们一阵箭矢飞过,马上再也看不见一个坐着的人。

    张直一声大喝:“捡矛”,家丁们把丢在地下的长矛拿在了手里。

    “冲上去,不留活口!”张直向着家丁们下达了命令,家丁们挺着长矛,向倒了一地的骑兵们冲去。惨叫求饶声不绝,渐渐地,场地上没有了声息。

    “黑龙”脸色苍白,一提战马,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向着家丁的队伍冲去。

    一支长矛迅如闪电,向纵马奔跑的黑龙射去,“噗呲”一声,长矛灌入“黑龙”的前胸,黑龙从马上一下子摔了下去,战马跑开,“黑龙”再也没有起来。

    “真是死不悔改,临死前还想着困兽犹斗,真正是死有余辜!”王斌拍拍手。

    “镇山虎”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脸色苍白,他看着眼前的王斌等人,丝毫没有了昔日的威风。

    三娃子眼睛通红,隐隐有一丝狰狞,王斌道:“三娃子,他就交给你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三娃子向王斌投去了一眼感激的眼神,他拿起一支羽箭搭上弓弦,伸手拽开了硬弓,瞄准了“镇山虎”。

    “镇山虎”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助,高元爵看向王斌,王斌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除恶必尽,况且他还要老君山上所有人的人心。

    三娃子的眼前出现了父母的音容笑貌,大哥憨厚的脸庞,他眼里的泪水无声的滑落,霹雳弦惊,三娃子的羽箭穿透了“镇山虎”的前胸,“镇山虎”缓缓的倒了下去。

    三娃子跪在地上,垂下了头颅,泪水从他脸上无声地滑落。虽然血仇得报,但他却没有一丝快感,无论如何,地下的亲人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王斌走到三娃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娃子,天下间这样的惨事还有很多,这样的恶人也是数不胜数!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从苦痛中站起来,用手里的弓箭去除更多的恶人!”

    高元爵面露愧色,走到王斌的面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言道:“天助,你做的对,愚兄错了!”

    王斌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老高,从小义上说,你和“镇山虎”有情,你并没有做错!但从大义上说,确实有些不妥。谁也没有权力去伤害别人的生命,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谁都不能违背!”

    “老高,后山的事情还要你去解决,这里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王斌加了一句。

    一声“老高”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高元爵点头道:“天助,你放心,愚兄这就去办这事,不会让你揪心!”

    王斌让张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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