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汛地里的士兵都被派了出去,只留下王斌的家丁看守营地,两个探子也被提了出来。

    两个探子已经知道了面前的年轻军官是谁,嘴上的破布刚一松开,一个探子就叫道:“王天助,你在老君山上的事情已经被我们兄弟发现了!聪明的话,赶紧放了我们兄弟,顺便奉上一千两银子,我们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另外一个探子则是惊恐的看着脸色阴沉的王斌,嘴里却是一句话没有。

    三娃子过去就是两个耳光,大声训斥道:“快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刺探老君山的底细?”

    那探子却哈哈笑道:“王天助,你赶紧放了我,我们是川湖总督府的人,你一个小小的把总惹不起的!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赶紧放了我们,顺便奉上一千两银子,否则你和你的手下都狗头难保!”

    又是川湖总督府!王斌不禁吸了口冷气,川湖总督府为什么总是要找自己一个小小的地方把总的麻烦!

    张直沉着脸道:“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要到老君山这里来?”

    那探子却是昂起了头道:“王天助,赶紧放了我,咱们再细谈,否则,你性命难保!”

    王斌脸色铁青,拿着匕首走了下去。另外一个探子满脸惊恐之色,说话的那探子却是昂着头,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王斌走到二人身旁,猛然匕首伸出,一下子就刺进了那说话的探子前胸,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王斌,又艰难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眼睛睁得老大,身体倒了下去。

    王斌拔出匕首,缓缓走回了椅子坐下,拿布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他抬眼看着另一个探子,淡淡地说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探子拼命摇头道:“小人知无不言,只请大人饶了小人的性命!”说完一个劲的磕起头来。

    张直喝道:“快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到老君山这里来?”

    探子赶紧道:“回大人,小人们是川湖总督府派出的探子,主要是探查金沙江沿岸的叛乱分子。谁知误打误撞,探知了老君山上的事情,常宽就想着告发大人,小的是绝无此意,大人饶命啊!”

    王斌问道:“你们都在金沙江沿岸查到了什么?”

    探子道:“川湖总督府派出了三组探子,我们负责北岸,还有两组兄弟负责南岸,主要是大雪山和仙峰山一带。”

    王斌一惊,忙道:“大雪山和仙峰山一带,你们有没有查到什么?”

    探子想了一下道:“回大人,兄弟们在仙峰山发现了一些蜘丝马迹,这件事还真是有关王大人你的。其实在富顺县的时候,就有一组兄弟一直在跟你。”

    王斌和张直面面相觑,看来所言非虚,川湖总督府已经顶上了仙峰山,张直喝道:“你们为什么要跟踪王大人?”

    探子道:“回大人,小人位卑言轻,不知道具体为什么,只知道是上面的意思。王公子来宜宾上任后,跟踪就一直由其它的小组进行。前一阵,在金沙江沿岸,小人们失踪了一些人手,总督府怀疑是有人下了黑手,又派了我们前来。仙峰山的兄弟好像最近很忙,应该是在仙峰山发现了什么,他们需要很多人手,所以王大人这边就暂时由我们两个跟进。”

    仙峰山是“一枝梅”的山寨所在处,清军肯定察觉出来了什么!

    张直道:“还有没有你知道的,没有说出来?”

    探子赶紧道:“小人再也想不出别的什么了,求大人饶命啊!”

    张直道:“你们这些满清的狗,出卖汉人,为虎作伥,难留你一命!”说完上前,短刀刺进了探子的心窝。

    三娃子带着家丁进来,把尸体抬了出去。王斌向张直道:“看来仙峰山要出事了,我得亲自过去一趟!”

    张直点头道:“三哥,现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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