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但是现在……不过还是急忙摇摇头挥掉了脑子里的想法,暗自安慰自己,都过去快三十年了,没事的。

    “可是,朕怎么感觉这么不踏实?”昭仁帝忍不住握着心脏的位置,“总感觉他要杀了朕,他要谋夺皇位……”

    “皇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程润泽转眼间想了很多,也不得不重视眼前的问题了,“不过,虽然宁王现在没有谋逆之心,但是却不敢保证以后也没有,所以……”还真应该除去才一了百了。

    “如何?”

    “当年先帝在斩除陈王的时候,是先将他远派江南的,然后……”程润泽说着抬眼看了一眼昭仁帝,然后就闭嘴了,至于后面的……那就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的。

    昭仁帝愣了一下之后,终于笑了:“朕觉得也是,正好最近有几份折子是为宁王请封封地的,朕一直拖着没批,看来是时候批示下去了……”

    “还有,皇上啊,早日立储也……”

    “立储?”昭仁帝却忽然皱眉。

    “是啊,立储。”程润泽点头,“这样就可以……”

    “这个不急,让朕再想想……”昭仁帝却摆摆手,他现在还年轻啊,再干个二十年没问题啊,那么早立储做什么?而且立谁啊?吴王?楚王?万一立了之后,那他岂不是就会想着早点将自己弄死然后好登基?不行,这个起码要再缓几年再说。

    不得不说,轩辕展的疑心病是对所有人的,不单单针对宁王一个。

    慈宁宫里。

    冯太后在胡太妃的搀扶下从佛堂里走了出来,却见展嬷嬷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佩云啊,怎么越老越不稳重了?”冯太后看了一眼赵嬷嬷,“你还当自个儿十八呢?跑得那么快也不怕摔了……”

    “太后,老奴身子还硬朗着呢。”展嬷嬷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什么事情说吧。”冯太后则点点头,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让她这么着急的。

    “皇上……”

    冯太后却忽然一抬手:“你们都下去吧。”

    胡太妃则也起身告退。

    “你待着吧,这些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

    胡太妃就又坐了下去。

    “说吧,皇上又怎么了?”冯太后这才看了一眼展嬷嬷。

    “皇上又砸了东西……”展嬷嬷叹口气,“还将左相大人又叫了宫里……”

    哎。太后听到这里忍不住叹口气,将原本端起来要喝的茶又放下了:“皇上糊涂啊……咳咳……这个程润泽……”

    “小姐别急,皇上也不过是……”胡太妃急忙起身给太后轻轻的拍打着后背,她以前是太后的丫头,后来跟着进了宫,再后来被先帝收房封妃,但是私底下还是喜欢喊她小姐的。

    “杏儿啊,我没事。”冯太摆摆手,“宁王始终是皇上心里的一根刺……”

    胡太妃不知道要怎么说。

    “可是他真的糊涂啊……”冯太后摇摇头,似乎有些无力,“当年,咱们大夏国的双王威震天下,周围的国家哪个敢来侵犯啊?但是……”顿了一下,“如今皇上也是这样,可是当年,他真的以为就能将小婴儿的宁王杀了吗?童家军不是吃素的,要不是哀家将那孩子保下来,恐怕……”恐怕大夏早就不是轩辕家的大夏国了。

    “小姐啊,你要保证身子,朝堂的事情,是爷们的事情……”胡太妃忍不住开口开解。

    冯太后却摇摇头:“咱们大夏连年战争内乱,好不容易消停了十几年,百姓们刚过上安稳的日子……”顿了一下,“四大国公不希望有战争,宁王也不希望有战争的,如果……如果皇上再这么逼下去,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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