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拍不到脸。”

    他说着便也停步在窗台边,顺着肖杨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窗台上的较硬:“脚印?还有人从窗口进过这个房间?”这一点着实是让他惊讶的,“那犯人岂不是至少有两个?”

    “不一定。”肖杨面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修长的食指指了指那个显然是爬出去时留下的脚印,“两个脚印比起来,左边这个要浅得多,很可能是伪造的。”他说完又不紧不慢地将手拢回兜里,“而且犯人既然有时间和精力对现场进行dna破坏,就不可能会漏掉这么明显的线索。到底有没有第三个人进入过房间,还是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

    语毕,他抬眼看了看严聪,“能确定十点半进来的那个人是男人么?”

    严聪肯定地点头:“我也觉得很奇怪,所以仔细看了很多遍。虽然看不到脸,但从身型和动作习惯来看,是个男人没错。”他想了想,“再去问问前台吧。”

    然而当晚值班的前台说法也和严聪的判断一致。

    “是个男人。”连续被问了好几次,前台也有些不耐烦了,显然对警方的不信任感到不解,“长得比较清秀,但绝对是个男人。我们做前台的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不可能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来。况且他模样好看,我还多看了几眼。”抿了抿嘴,她还觉得警察有点儿大惊小怪,“其实男人跟男人来开房,也不少见。附近就有个同性恋酒吧……为了不惹人注意,他们经常都选我们这种小地方开房。”

    他们于是没有再接着询问,而是赶往首个失踪者赵康德居住过的旅馆。

    照理说,如果犯人首次作案的对象就是赵康德,那么在案发地点留下的线索应该最多。可距离案发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十个月的时间,在初次调查结束以后,现场又继续作为客房供客人休息,可以说早就被完全破坏。

    肖杨和严聪在这里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因此又前往下一个案发现场。

    路途中肖杨给陈波打了一通电话,提醒他在对失踪者的周边关系人进行问询时,要记得落实失踪者的性取向。

    这天他们总共跑了三个案发地,基本没有重大收获。倒是晚上拿到了鉴定结果,李宁住的那间旅馆房间里,血迹来自于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dna跟李宁的dna吻合。”小陈把鉴定结果递交给肖杨,同时做了简单的汇报,“不过很奇怪,地毯上那滩血不是李宁的血。”

    接过鉴定结果,肖杨问他:“指纹呢?”

    “指纹也基本都被擦除了,少数几个地方留下的都只有李宁的指纹。”

    “那就不好确认案发当时到底有几个人在现场了。”站在一边的严聪听了便皱了眉,正好这时肖杨的手机响起来,他看着肖杨掏出手机,顺口问了句:“陈波的电话?”

    点了一下头,肖杨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搁到耳边:“陈波。情况怎么样?”

    “确认了两轮,几个失踪者确实没有任何交集。另外也可以确定他们的性取向都正常。”电话那头的陈波似乎走得很急,耳边有寒风呼呼刮过,“但是按照你说的,我还是发现了几个失踪者之间的共同点……”他稍微顿了顿,“谭国靖、赵康德、谢之正还有卫孔……他们四个都没有结婚,而且失踪前不久都跟女友分了手,原因是男方出轨。只有李宁一个人不一样,他结了婚,也没跟他老婆离婚。”

    “嗯。”肖杨简单地应了一声,面色平静,“不在场证明确认了吗?”

    “除了李宁的老婆江寒以外,其他人都确认了,只有两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陈波如实回答,“我跟老孙正在往李宁家赶,已经现叫小陆他们回去给你汇报情况了。”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肖杨就随手拎了外套起身,一面穿上外套一面朝门外走,只这么交代严聪:“我去一趟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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