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这里的人,她儿子就是当初我所说的曾被当地的朋友邀请过来参加这件事的,后来被其余嫌疑人指认出来了,她儿子也在审讯中坦白和交代了。”

    郭启正吐出一口烟圈,

    “这件案子最难的地方在于,就是花铃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曾侵犯过自己,因为很多时候,她都处于昏厥的状态。

    你很难以想象,那帮年纪轻轻的娃子,居然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儿。

    对了,你刚问王美凤住哪里?

    她以前是住四合区太平街道那里,她丈夫家应该是开殡仪馆的,他们结婚后住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后来,王美凤和自己丈夫以及自己婆家的关系闹得很不好,就搬回自己娘家住了。

    也就是案发现场的那栋民居,前面还是她家开的浴室。”

    王美凤刚死,警方对她的情况肯定做了调查,郭启正知道这些,也很正常。

    只是,当梁川听到“四合区太平街”时,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有点熟悉啊。

    “一起去吃顿饭吧?”郭启正邀请梁川。

    “不了,我还有点事。”梁川直接拒绝了。

    郭启正笑了笑,自己骑着摩托车离开了,他只是因为现在网上热议的“汤兰兰”案子勾引出了内心中的这件案子,有些愧疚也有些无奈,所以才回来看看,恰巧和梁川碰到了。

    站在郭启正的角度来看,如果当时他能完善事后处理,跟网上这件案子的汤兰兰一样,将花铃给迁出户口重新进行安置,那个坚强的小姑娘,可能最后就不会上吊自杀了,他也因此心下万分愧疚,认为是自己的工作不到位。

    事实上,网上那件案子无论最后的真相是什么,警方和当地政府对案子发生之后对被害人的保护和安置是做得很到位的。

    待郭启正走后,梁川站起身,

    四合区,天平街道,

    他记得在档案上,那个凶手,也是住在那里的。

    “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老道问道,“去不去看推拿馆老板娘?”

    梁川摇摇头,“帮我再问一件事,我想知道那个女孩死后是火化还是土葬了。”

    朱砂暂时是见不了的,事情重大,哪怕吴大海亲自来,也得走程序,也很麻烦,更别提梁川只是一个顾问的身份。

    “这…………”老道面露难色,他刚拿着人家照片去问人都已经被差点被砍了。

    “算了,还是我去吧。”梁川摇摇头,他不想等了。

    二人这次是从村西口进来的,所以为了找人询问这次是从西往东走。

    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见两个女人大嗓门地聊天:

    “哟,崔家婶子,你的脸咋了?”

    “唉,倒霉催的,走路摔个跟头破相了。”

    梁川停下了脚步,

    算了,

    一事不烦二主了。

    ………………

    “老板,还没挖到咧。”

    老道拿着铁锹在这里拼命地挖掘着,附近已经出现了五个坑了,但还是没找到,反倒是把老道给累得够呛。

    “那女人不会是撒谎了吧?”老道又问道。

    “不会,继续挖。”

    催眠状态下,那个女人不会撒谎,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大妈也不记得女孩最后下葬的具体位置了。

    当年女孩儿上吊后,女孩儿家里就草草把她收敛埋了,也没办丧事,这些年她家里也没再回过村子,自然没人给她上坟,坟头的土帽子也就没人会“更新”。

    按照中国人的习俗,到坟头祭祀时,会把老土帽子给换掉,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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