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回来,他倒成了那个嫌犯似的。

    刘子旺叫大人,一时有些吞吞吐吐的:“草民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这东西是草民两千两银子得来的,人家拿到当铺做的死当,这……这跟草民可没关系吧?草民白损失了两千两银子,现在都不知道上哪里找补回来,您怎么说,草民许是连这府衙大门都走不出去呢?”

    “你说是有人拿到你当铺中当掉的,那本官问你,你可知这东西,从何处流出去的吗?”

    刘子旺心说你这不是难为人吗?他从前从没见过这东西,根本都不认识,怎么可能知道玉佩从何处流失。

    但这毕竟是广阳王府的东西,他想了想,先是摇头说不知道,但又不敢全然不回话,便敷衍了两句:“既然是郡主娘娘的东西,那自然该是从广阳王府流失的,只是草民也不晓得,如何辗转流落到了齐州城中……”

    郭闵安冷笑出声,啪的一声拍响了桌案:“刘子旺,公堂之上,也是你胡说八道的地方吗?”

    刘子旺是真心觉得冤枉又委屈,一脸无辜的望着郭闵安:“大人,草民何处胡说八道了?这玉佩,这东西不是您说的,确实是郡主娘娘之物吗?那既是郡主娘娘的东西,不就该待在广阳王府中吗?草民何处说错了不成?”

    “这东西,你不是从魏家的奴才手中得来的吗?”

    “魏家?”刘子旺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揉了一把耳朵,“大人说魏家?”

    郭闵安没再应他的话,只是冷眼盯着他,仔细的观察着他面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刘子旺有些回过味儿来,合着这东西是从魏家丢失的不成?

    他瞪圆了眼睛:“这是魏家弄丢的东西吗?大人说的,是魏业的那个魏家吗?”

    “不然这齐州城中,还有几个魏家?”郭闵安不答反问,“东西是人家拿到你当铺去的,你却反倒一问三不知了?”

    “不是……”刘子旺真叫他弄糊涂了。

    明明是广阳王府的东西,怎么成了从魏家丢失的,而且当日到当铺来放当的,也根本就不是魏家的奴才。

    他后来为了把这东西买回去,特意打听过那人的下落和来历,无论如何,跟魏业的那个魏家,是扯不上关系的。

    刘子旺嘴角抽动着,一时间只觉得头大:“大人,真跟魏家没关系啊,来放当的,也不是魏家的人啊。”

    郭闵安眯起眼来:“不是魏家的人?”

    他说是啊:“草民不是说了吗?本来他一张口要两千两银子,草民压根儿就没想给他,后来是因为有老主顾在收玉,这块儿成色雕工又的确是极品,草民手上没有好玉了,才想起这东西,本来指望着大赚一笔的,所以后来就专门去打听过放当那个人的消息,才又找着人家,给了两千两银子,得来的玉佩。”

    “是个什么人?”郭闵安的话也不多,每回开了口,也只是捡了最紧要的来问刘子旺。

    刘子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了他:“出了东城门再往动二里地,有个许家庄,庄子上有个好吃懒做的许大壮,就是他来放的当。”

    郭闵安登时鬓边青筋凸起,差点儿没拍案而起:“你当这公堂是什么地方!刘子旺,一个好吃懒做的男人,手上能拿到这值得你花两千两银子买回去的玉佩,你打量着,本宫是三岁的孩童,由得你蒙骗的吗?”

    刘子旺叫他吓了一跳,但是看他脸色,仿佛是真的动了怒的。

    可是他说的真的都是实话,他有病,才会自己送上门来给郭闵安折腾,还要说胡话叫他拿住吗?

    刘子旺跪在那里,眨着眼睛看上去:“大人,人家好吃懒做,那万一人家有个传家宝呢?万一就是因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才不得已当了自己的传家宝呢?两千两银子啊——大人您大可以打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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