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上比划,大概的同郭闵安比了个位置:“据宁氏所说,王全的右臂这个位置,生来带有个胎记,不细看时不觉得,细看时像个花瓣儿的模样,她嫁给王全就发现了那个胎记,为这个还曾经没少调笑打趣,说他五大三粗一个人,胳膊上带着个这么秀气的胎记,真是有趣。”

    有什么念头在郭闵安的脑子里匆匆闪过,他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毁容,断臂,杀人之后却将尸体埋在死者自家后院中……

    是为了让人认不出,还是为了让人认出?

    不会是前者——

    “凶手是故意把尸体埋在王家后院的墙角的!”郭闵安斩钉截铁的开了口,“他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叫王家人在第一时间就能够辨认出,那具尸体,是王全的。那个被杀死的人,身形,身体上的细节,一定和王全一般无二,相似到了连王全的爹娘和他媳妇儿也分辨不出的地步,可唯独是脸,还有右臂上的胎记——这两样东西,是没办法模仿的,所以就只能毁掉!”

    郑泽与白安对视一眼,二人心下皆是大为震惊:“大人的意思,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王全?”

    郭闵安说是:“不然们还能怎么解释的通,发生的这所有古怪之处呢?”

    的确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如果说,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王全的,只是凶手用来以假乱真,迷惑他们所有人的,那这一切,就能够解释的通。

    为什么把尸体埋在王家,却偏偏要毁去容貌,砍断右臂。

    因为从一开始,那具尸体的存在,就只是为了帮王全远遁,从此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可这个人,又会是谁,而那具尸体,又是什么人?

    郭闵安一时激动,险些一口气没倒腾上来,把自个儿噎住,猛烈的咳嗽了两声,引得郑泽与白安担忧的叫大人,他一抬手,示意无妨:“白安,明天一早,带人先在城中走访,仵作验尸之后,不是说过,那具尸体死亡不超过十天吗?去查,城中在事发前后有没有人失踪的,报了案的,没有报案的,都要调查清楚,如果有没有报案的,就好好盘问,因为什么不报案。如果在城中查不出来,就到城外去查,齐州城郊毗邻三个小县,四个大镇,都要走访,都要调查,那具尸体到底有没有人能认领,一定要弄清楚!”

    他们现在所有调查的一切,都仍旧只是猜测,只有那具尸体,出现了第二个认领的人,这一切的猜测,才可能成真,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而也只有在证实了那具尸体不是王全的之后,才能再去调查之后的事情。

    如果那具尸体不是王全,那一切,很有可能跟旺兴赌坊便真的无关,夏贵年就是冤枉的,而最有可能,帮着王全远遁,逃离所有人视线,令玉佩丢失案线索中断……不,那些线索中断与否无关紧要了,最要紧的,是王全的命案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转移了。

    原本大人下过令,要严查这些日子的进出城的人,看看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他们都清楚,这是想摸一摸那个外阜来的商人的底细,但是王全的命案一出,这一宗,也暂且就撂下了。

    “大人,会不会和刘子旺有关?或者是,他的那个老主顾?”白安眼珠子骨碌碌的滚了两滚,“他那个老主顾介绍来的外阜商人,也就是发现了郡主娘娘玉佩秘密的那个人,到现在,都没有露过面,您问过刘子旺,刘子旺说没见过那个人的脸,更不知道他姓甚名谁,至于那个所谓的老主顾,他倒是说了名字,也交代了住的地方,可是咱们之前也盯了一阵子,没有任何的不寻常之处,他住的地方,也没有什么陌生人进出往来,后来王全的案子越发查不出头绪,您才叫把人手都撤了回来,紧着王全的案子来的……”

    他说到这儿,顿了声,郑泽啧声咂舌,很快的把话接过去:“偷天换日?”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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