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濛背影僵了僵,倏忽转身,目光紧紧盯着孟祁:“你想干什么?”

    孟祁五指把玩着飞刀,刀尖寒刃凌飞,看的人眼‘花’缭‘乱’,少年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眸底反‘射’着幽冷的残光,深冷若寒潭。

    手臂轻掷,飞刀凌空而去,只闻“扑哧”一声响,众人顺声望去,那飞刀没入裆下,只余刀柄在外,疼醒的马浚瞬间又晕了过去。

    在坐的众人齐齐夹紧了双‘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阮濛濛也忍不住双‘腿’发软,这少年比想象的还要可怕。

    “不要那么警惕,我们可以合作,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也会得到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人,而我想要的,是那人的命。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在某一方面拥有比男人更强的的信念和执行力,而这个‘女’人,恰恰是一把好用的刀。

    ……

    洛秀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红酒虽没白酒度数高,但后劲很强,躺在‘床’上舒缓了一会儿头脑,他才从‘床’上下来,拉开窗帘,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

    洛秀的心情就像这天气,万里无云。

    洗漱后换上衣服到客厅,‘女’仆已经把早餐摆在餐桌上,洛秀瞟了一眼吩咐‘女’仆将之送去对面。

    半晌没人来开‘门’,洛秀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把早餐放在餐桌上,他站在楼下喊了声小锦,没人应声,洛秀蹙了蹙眉,到底放心不下,抬步朝楼上走去。

    他敲了敲卧室‘门’:“小锦,你醒了吗?”

    ‘门’内传来宋锦冷漠的声音:“滚。”

    洛秀挑了挑眉,听声音中气十足,松了口气柔声道:“我把早餐给你放在餐桌上了,你赶紧下来吃吧,等凉了再吃对肠胃不好。”

    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洛秀勾了勾‘唇’,声音更添轻柔:“动怒易伤身,你昨日刚生了一场病身体还很虚弱,小心身体。”

    “我这就走了,你赶紧下来吃早饭吧。”话落不再停留回了对面。

    过了半晌卧室‘门’被人从里边拉开,宋锦冷漠的从里边走出来,走到楼下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走过去将之全部倒进了垃圾桶内。

    抬手‘摸’上‘胸’口处那一点温凉,冷寂的心逐渐找回了点温度。

    齐歌失踪的第二天,日子有些难熬。

    虽说世界离了谁都照转,有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消失也不会引起什么动‘乱’,但那个人对她来说却是无可取代的,她不会怨天尤人,却抵不了心上缺了的口子,在等待某一个人来补满。

    她清醒的认识到,齐歌是真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其界限可能是永远。

    家里处处充满着齐歌的气息,可是他却再也不会回来了,空‘荡’‘荡’的冷寂又苍茫。

    宋锦抱膝坐在沙发上,明天就是婚礼的日子,韩经理刚才又打电话来问,明天婚礼需要的照片她已经加紧洗出来了,问她是派人去拿还是快递邮回来。

    她是怎么说的呢,婚礼取消。

    新郎都不在了,婚礼她要唱独角戏吗?

    韩经理的惊讶声还言犹在耳,她却赶忙把手机给挂了,她不敢再听下去,她怕对方问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她也想知道。

    把脑袋深深的埋进膝盖间,宋锦像只鸵鸟般紧抱成一团,却依旧很冷……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仿佛催命符般又急又响,宋锦坐着没动,那敲‘门’声兀自响个不停,仿佛她不开‘门’就不停歇的敲下去。

    “谁?”冷肃的声音透过铁‘门’如洪般灌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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