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青翠茂盛的竹林中,出现一座茅舍,四面竹幔垂落,一张方榻上摆着一套茶具,左右各摆着两个软垫。

    背后是青山,眼前是竹林,清潺的溪流声伴着悠远的琴音飘‘荡’在耳边,沙沙的竹林声中,令人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已远去。

    男子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氤氲的茶雾中,那‘挺’秀的身姿和温朗的面容仿似和身后的竹林融为了一体,令人心头感叹,如竹如松,君子如‘玉’。

    他将清洗过的紫砂茶杯放在她面前的方榻上,提着紫砂茶壶为她的杯中注满茶水,他的神情很认真,等注满,他放下茶壶,对宋锦挑眉笑道:“武夷山产的金骏眉,尝尝味道如何?”

    宋锦没动,瞥了一眼淡淡道:“不喜品茶。”

    “万事总有第一次,没有尝试过怎知个中滋味?还是你怕我在茶中给你下毒?”

    “我要是防备你就不会跟着你来。”宋锦纤白的手指捏着紫砂茶杯,那画面看着就极为养眼。

    她端起一口饮了,复将杯子放回去,眉头微拧:“茶是好茶,对我这样不懂的人来说,却是牛嚼牡丹。”

    “既是不懂又怎知是好茶,茶便是茶,不分好次,被你喝了也便证明了它的价值。”话落复又给她的茶杯中注满。

    宋锦却将茶杯拂到一边去,看着对面温雅的男子,道:“我要喝酒。”

    杭宿雨愣了愣,摇头失笑:“上次才说过‘女’子饮酒伤身,你这就和我讨上了,如果我说不行呢?”

    宋锦站起身就要离去。

    杭宿雨无奈笑道:“行行行,我应了你还不行吗?”他侧头朝暗处吩咐道:“去将果酒取来一坛。”

    有脚步声悉悉索索而去。

    宋锦又重新坐了下来。

    很快有人送来一坛子酒,最古老的那种深褐‘色’瓷坛,坛口用牛皮纸密封,尼龙绳缠了一圈又一圈,坛身上贴着一张方正的红纸,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一同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个小巧的瓷碗。

    杭宿雨一边耐心的给酒坛解封,一边温和道:“这是自酿的果酒,取成熟前的青涩果子和青梅冲洗干净,用圆竹筛装置晾干水分,在消毒过的坛子里按一层果‘肉’青梅一层糖放入,糖取的是含天然成分甘蔗最多的黄冰糖,将30度左右的白酒缓缓注入,密封封存在地下,三个月后就可以饮用,但酒陈酿的更好,这一坛封了足有两年,每天喝一点不仅对身体有益,还能延年益寿,不过,喝多了依旧是会醉的。”他徐徐道来的声音在这宁静的竹林间仿佛一曲悠扬的笛音,令人心醉神怡,不仅不会不耐烦,反而想听他永远说下去。

    坛口刚解开,香醇浓郁的酒香一股脑的飘散开来,蹿进鼻子里去,那味道勾的肚子里的馋虫都冒了出来。

    他举着坛子要倒在宋锦面前的酒碗中,宋锦直接伸手夺过了酒坛,指尖相触,只觉的她的手凉的如冰,却又似‘玉’般滑腻,心底一动,他赶忙缩回了手,指腹却缓缓的摩挲着那相触的地方。

    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却见坐在对面的少‘女’双手擎着坛身,仰着下巴直接将酒大口往嘴里灌去,豪迈万千又不失‘女’儿家的柔情,他赶忙阻止道:“酒怎能这样喝,没人和你抢,慢点喝。”

    “咕咚咕咚”三两下一坛酒已下去大半,那酒液沿着白皙的下颌滑落到脖颈,沿着肌肤纹理一直往下,充满‘诱’‘惑’的味道。

    “咚”一声将酒坛放在方榻上,她用手背抹了把嘴,虽是果酒却终归是酒,喝多了是会醉人的,宋锦是个沾酒就醉的人,很快她的脸就红了,那绯‘色’如烟霞蒸尉,眼神‘迷’离中透着清澈,她是不知这个样子的她有多‘迷’人。

    杭宿雨看着她呆了眼,忽然耳尖一红,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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