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过无情,尤其对待‘女’人方面,宋锦有次听一个姨娘偷偷抱怨,谢骓在房事上很冷酷,根本不懂得怜惜‘女’人,只顾自己享受,那些‘女’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伤疤,但这样的谢骓却令‘女’人着‘迷’,后院大把的‘女’人照扑不误。

    宋锦当时听到的时候还讶异了一瞬,毕竟她是从未近过谢骓的身,当时还感叹自己幸运。

    看来慧佳公主深知谢骓的‘性’子,自己手上不沾染一滴血,借芳姨娘的手‘弄’死了她,在谢骓心中,保留她白莲‘花’的高雅形象,毕竟他谢骓喜欢的‘女’子,怎么能如那些庸脂俗粉一样,勾心斗角,心机深沉呢。

    可真是好谋略,不愧是被称智谋无双的第一公主。

    慧佳公主,你害我‘性’命,抢我夫君,辱我名声,我如今虽为一缕魂魄,可若有机会,必定十倍百倍报复回来,我会让你知道,我宋锦,是个眦睚必报的恶人。

    你们鲜‘花’着锦的婚礼,再盛大,也终有一日,成为你们黄泉路上的陪葬品。

    谢骓脚步一顿,扭头望了眼人群,皱了皱眉,又扭过头去。

    人群里,一个戴着斗笠的清雅公子一声低叹,他一袭月白锦袍,华贵高雅,就如那高洁的莲‘花’似的,令人打心眼里舒服。

    不忍再听再看,他默默的退出人群。

    “她是那般清傲美好的‘女’子,怎会做下那般伤风败俗的事,愚民啊,谢骓,你给不了她幸福,却还在她死后如此羞辱与她,你不配为男子,更不配拥有幸福。”

    “公子。”一个黑衣‘侍’卫无声靠近他。

    男子低咳了声,黑衣‘侍’卫立刻紧张的上前:“您病还没好,太医让您好好修养,殿下怎就不听劝呢。”

    男子摆摆手,“无碍。”他扭头又看了眼府‘门’方向,那里一对新人的身影早已消失。

    被斗笠掩盖的眸底划过一抹冷意,他握了握拳,冷声道:“终有一日,我要替她讨回公道,替她矫正名声。”

    两人的出现没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的离去。

    宋锦要是看到这对主仆肯定会讶异,不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事情,哪儿会注意到人群中一对刻意收敛的主仆。

    宋锦在侯府上空飘了一整天,她想回去,可不论她怎么折腾,就好似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样,哪里都去不了。

    她眼睁睁看着新人拜堂,四周都是宾客的欢喜恭贺,主位上坐着老夫人邹氏,她是谢骓的亲祖母,谢骓父母早亡,他是被这个祖母亲手带大的,对这个祖母孝顺恭敬的不得了,也是这个世上他唯一在乎的人了。

    不过这个邹氏就是个老妖婆,之前没少折腾她,宋锦为了哄她也是费了不少心思,邹氏六十九岁的高龄,在古代算是高寿,身体依旧很健朗,这会儿笑的满脸褶子,一双老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宋锦太了解这个老婆子,她是真高兴坏了。

    也是,娶了一个公主孙媳‘妇’,脸上倍儿有光是吧,可惜那慧佳公主是个高傲‘性’子,岂容你拿捏?她很期待两人斗起来的场景,到时候谢骓会帮谁?

    “礼成,送入‘洞’房。”

    天逐渐黑了,府里逐渐亮起了红灯,整个府邸仿佛跌入了红‘色’的海洋,美的如梦如幻。

    宋锦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古‘色’古香的氛围,她坐在廊檐下,看着院内谢骓喝的满脸通红的样子,旁人不停的劝酒,他一概来者不拒。

    他是真的很高兴吧,按以前他是滴酒不沾的,应酬时没人敢灌他酒,这可是皇上跟前的第一大红人,谁敢招惹,除非不要命,但今晚娶到心爱的‘女’子,谢骓是真的高兴,那一贯冷硬的‘唇’角也微翘了起来,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那些官员见此还不可着劲儿的灌,这机会可难得,错过不再有,但还是有人怕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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