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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
虹仝最纸醉金‘迷’的一条幽巷,此刻已成为人间炼狱。
两方人马火拼,而一方明显压着另一方打,用屁滚‘尿’流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大雨无情的冲刷而下,将满地的血水引流至浅洼。
很快,最后苦苦挣扎的几个人被活捉。
一辆黑‘色’的轿车开道,车灯大亮,几人跪在地上,被人拿枪指着脑袋,车灯刺得人眼疼,下意识抬眸看去。
一只黑‘色’马丁靴踩在水洼里,溅起淅淅沥沥的雨水。
黑‘色’的‘裤’‘腿’扎进去,鞋带繁复,将那‘腿’勾勒的逆天的修长,几人心头不可遏止的一凛。
他踩着雨水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上。
盛喜撑着伞走在少年身边,他个子不抵他高,所以举得有些吃力,以至于少年肩头的皮衣上溅落下雨水,少年也不在意,几步走到几人面前。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金成雄在哪儿?”少年声音‘阴’寒入骨,犹如来自地狱。
几人齐齐瑟缩了一下,没人开口。
少年薄‘唇’微勾,几分残冷嗜血。
“把虎头牵过来。”
很快黑衣人牵了一头堪比成年雄狼的野狗走了过来,黑的发亮的‘毛’发,一双凶狠冷戾的眼睛,有几分暴躁的刨着地,看着就令人胆颤心惊。
少年指了一个人,“虎头饿了,就他吧。”
在男人惊恐的视线中,虎头张口,‘露’出一口尖利的獠牙,猛然蹿起,朝男子扑去。
下一刻,血‘肉’飞溅,内脏‘乱’飞,雨水冲刷而下,洗涤着这幽暗角落里的丑陋和肮脏。
眼睁睁看着同伴被凶狗撕了个粉碎,那温热的血还溅在脸上,已经有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无情的令人发指。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忽然飞身而起,手中亮光闪现,径直朝少年的脑袋飞击去,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盛喜现在去拔枪显然已经来不及。
“少爷……。”
少年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对方凶狠的面容以及闪亮的刀光,他站在原地没动,嘴角诡异的勾起。
“去死吧……。”刀疤男大吼一声,就在刀尖距离男子眉间还有几毫米的距离时,忽然被一只手握住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下一刻,少年一脚踹在他‘胸’口,整个人犹如破败的风筝狠狠的摔落在泥地上,虎头飞扑过去,瞬间沦为食物。
少年冷冷勾‘唇’,睥睨着几个吓傻了的男人:“还有不怕死的吗?”
“吭哧吭哧”虎头不亦乐乎,那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我说,我说,求会长不要杀我……。”
大队人马赶往半山腰别墅时,依旧晚了一步,金成雄早一步逃之夭夭。
盛喜遗憾道:“还是让他给逃了,不过我们捣毁了他所有据点,他连东山再起的资本都没了,不过如丧家之犬罢了,我联系国外的人马,对他进行通缉,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抓住他。”
孟祁冷冷点头,目光环视一周,最终落在客厅的电视柜后面。
他抬步走过去。
盛喜疑‘惑’的跟过去,“少爷,怎么了?”
孟祁一脚踹翻一个立式音响,瞬间‘露’出一道蜷缩的小小身影。
孟祁勾‘唇’冷笑。
“金成雄那老东西还没跑远,否则不会连他的宝贝儿子都不舍得带走,封锁虹仝,各个海关和机场,务必在天亮前把他给我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