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拒绝让他的大男子主义接受不了,才会更想靠近更想拥有。

    所有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旦得到,过了新鲜期逃不了被冷落的命运。

    虽然她有自信可以永远吸引住一个男人的目光,可这样费尽心机得来的爱情,有什么意思?

    宋锦忽然觉得有些累,她已不想再说话,背过身低声道:“只是齐歌这个人,我喜欢的只是他这个人,你即使把全世界送给我,我也不稀罕,所以,你走吧,古宅的那一切你就当作一场梦吧,我以后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缠,齐歌看到了会不开心。”

    “当作一场梦?你说的轻巧,对你来说是一场梦,可对我来说是最珍贵的回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在你眼里只看得到齐歌,那我呢,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你拿我当什么?”

    “你于我来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仅此而已。”宋锦心硬如铁,丝毫不给洛秀置喙的余地。

    如果从一开始就把他排除心‘门’,就不要再给希望和机会。

    “你……,”洛秀气的一下子晕了过去。

    宋锦看着软倒在地上的洛秀,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他拖到另一张病‘床’上,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右手和左臂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叹息道:“傻瓜,再晚一会你身上的血就要流干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宋锦开始熟练的给他的手臂止血上‘药’。

    ‘门’外,沉香脸上的担忧被兴奋所取代,别看宋锦面对主子时冷如冰霜,其实她还是很关心主子的,看那说话的语气,啧啧……一听就容易让人想歪。

    宋锦突然侧眸看向‘门’口方向,冷声道:“把你家主子‘弄’走,否则死在我这里概不负责。”

    沉香一扭头就溜了,主子可不能白白受伤,总要物尽其用,他可不能在后边给主子拖后‘腿’。

    反正这点伤对主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许主子刚才晕倒就是装的呢?

    宋锦手下加重了力气,“连奴才都是和你一副德行,真当我好骗?”

    把洛秀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宋锦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窗边忽然‘露’出一双眼,刚好与宋锦幽深的目光撞在一起,慌‘乱’下赶忙蹲下身子。

    哎呀妈呀,这‘女’娃的眼神太吓人了。

    尘野拍着‘胸’脯喘气,想起刚才那‘女’孩轻轻一挥手,他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飞了出来,多么可怕的力量!

    尘野想起来就害怕。

    宋锦走到窗前,看着蹲在墙根的瘦老头,嘴角勾着一丝意味深明的笑。

    “你的剑舞的不错,练了有三十年了吧。”

    宋锦乍然出声把尘野吓了一跳,尘野身子一趔趄,歪头看着现在窗前的少‘女’,她俯视,他仰视,已经是一个上位者和卑微者的姿态。

    少‘女’白衣墨发,黑眸红‘唇’,月光下美幻如仙,却也如暗夜妖‘精’般拥有神秘强大的力量和‘胸’怀。

    “你……你怎么知道?”尘野练剑确实已有三十年,他从未对别人提起过,这‘女’孩怎么知道?

    宋锦看着穿着一身破道袍的‘精’瘦老头,不,他的眼神虽历经风霜,脸上的细纹昭示岁月的痕迹,但其实,他很年轻。

    “如果我送你一把初霁剑,你能否成为我的忠仆?”她毫不掩饰对这老头的欣赏,对于能人她一向兼爱,能收归麾下则是意外之喜。

    初霁剑?尘野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作为剑术爱好者的他如何不知初霁剑,这个只存在于古书上的上古名剑,雪霁初晴,耀世流芳。

    上可劈天地,下可憾高峰。虽有夸大之嫌,但也侧面证明了初霁剑的威力。

    “怎么可能,初霁剑只存在于古书中,现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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