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可以跟的上他的速度;不过,这位年轻的血族并没有打算改变出击方式;他依旧继续的将爪子伸了过去。

    毕竟,他拥有的可不只是速度;力量,他同样的擅长;而且做为家族中精英中的精英,他还擅长家族中另外一些秘术。

    踏踏踏……

    拳爪相击,下一刻瞬间分开,就如同两块磁极相同的磁铁般——高级祭司脸色发白的连退了数步,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而他那原本筋骨结实,老茧满布的拳头,此刻血肉完全的消失了,只剩下了枯骨般的手掌。

    咔!

    另一只完好的手,握到了已经在几个呼吸间就已经血肉消失的手肘处,微微用劲;一阵清脆的响声,连带着小前臂,变成枯骨的手掌径直的从手腕处脱落——而这位衣着华丽的高级祭司,则带着一声闷哼,身型迅速的向后退去。

    “占了一次便宜后,还想估计重施;该说你是贪婪呢?还是白痴呢?”年轻的血族毫不吝啬自己的嘲讽,向着对方追去的瞬间,嘴中依旧带着阵阵的不屑:“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敢这样做,一定是有着我的底牌吗?或者是年轻的我在你来就好似没有脑子的莽夫吗?要知道即使再年轻的血族,只要是纯血的,哪怕只是刚刚成年;也比你想象中的要大一百岁或者几百岁!”

    满是讥嘲的话语间,年轻的血族已经出现在了这位高级祭司的面前——虽然这位高级祭司的速度不慢,甚至比之面前的年轻的血族也是好毫不逊色,但是受伤的手臂令他根本无法在完全控制自己平衡的同时,再保持自己的速度!

    爪子再次的伸出!

    这一次高级祭司没有再像之前一样以自己的拳头还击。他更加努力的后退,想要脱离对方爪子的掌控;只是那明显变慢的速度,面对这样的情况无疑是不可能的——着对方越来越近的爪子,尤其是在感受到对方爪子上再次涌现的满是邪异的冰冷。这位镇守着祭坛的高级祭司绝望了;胸口不是手臂,为了阻止那股邪异的冰冷,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手臂,但胸口?

    他只能在绝望中着自己的心脏被对方掏出,胸口的血肉全部的消失,成为一根根骨架,甚至整个人在几个呼吸后成为一具骷髅——这样的情景是令人感到战栗的,哪怕是面前这位拥有着信仰的祭司也不例外。内心的恐惧不可抑制的从身体内部升起,然后涌遍全身,化为一声满是不甘的惨呼。

    兴奋、满是血腥的笑容,在这位高级祭司压抑不住的惨呼声中。陡然出现在了年轻血族那獠牙突出的脸颊上——这样饱含恐惧的惨呼,是他最喜欢的;尤其是着对方那满是绝望的脸,在痛苦中成为一颗骷髅,他都要兴奋的忍不住呻吟了。

    陶醉的着成为自己手中又一个失败者的对方,年轻血族的爪子不由更快了一分。那锋锐的爪尖已经触及到了这位高级祭司的衣物;那华美的袍子,在刹那间就成为了一块乌黑的破布,就好似被泼上了浓硫酸一般!

    “身为客人,就要遵守客人的礼仪!不然。主人的怒火,一定会令双方都难以收场!”

    苍老沉稳的声音中。一个须发洁白,身型干瘦的老者出现在了高级祭司和年轻的血族之间;他那干瘦的犹如松树老皮般的手掌。稳而有力的扣住了年轻血族的爪子——那满是冰冷的邪异力量并没有如同之前一般犀利;虽然在年轻血族的控制下疯狂的涌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腕,但是那冰冷邪异的力量碰到了对方的手掌,就好似水遇到了海绵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且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从对方的手掌上涌现,就好似一把钢钳要将他的手腕掰断般——年轻血族引以为豪的家族秘术,自身的力量在这只手掌中,变得无力切如同他的面色一般苍白。

    “大长老!”

    抱着自己的断臂,上身衣衫褴褛的高级祭司着救了自己一命的老者,虚弱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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