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水般清丽悦耳。

    这是一首充满喜悦的歌,但她们的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无法化解的悲伤,就像是妖精美丽而凄迷的挽歌。

    带着白色羽冠和皮腕的枭御姬们抬起银杆,笔直的杆身插在浑圆的雪臀内,锐利的杆尖没入蜜穴,从那女子最柔嫩的部位刺入。

    那女子两手撑着身体,口中咬着浆果,唇角含笑,似乎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中,无法醒来。

    忽然她身体一颤,银杆穿透了蜜穴,刺到尽头的嫩肉。

    枭御姬们歌声扬起,一起推动银杆,杆尖依次刺穿了女阴和子宫,进入腹腔。

    那女子彷佛不知道痛楚,仍微笑着翘起屁股,一动不动地让坚硬的银杆穿透她的下身。

    鲜血并没有大量流淌,只在银杆与蜜穴结合处渗出少许血迹。

    涂过油脂的银杆顺利刺入圆臀,穿过那女子光洁的胴体,最后从口中探出,挑住她齿间的浆果。

    那女子扬起脸,红唇含住银杆,在她身后,一截相同的杆身从她流淌着蜜汁的大屁股中穿出,夹在两片柔美的阴唇间。

    枭御姬们将那女子双手缚到背后,抬起她双脚缚在杆上,然后举起银杆,把穿在杆上的女子架到一堆红红的炭火上。

    蜜汁从她洁白的胴体滴落,掉入木炭,发出嗤嗤的轻响。

    她腹下的阴毛迅速蜷曲,化为灰烬。

    枭御姬挽起她的长髮,淋了些水,避免被炭火烧损。

    另外的枭御姬则分开她的臀肉,将一支青竹筒插进她菊肛,往她肠内小心地灌入蜜汁。

    炭火烧炙下,蜜汁渐渐渗入皮肤,两隻圆润的美乳变得金黄,散发出甜香的气息。

    那女子凌空穿在银杆上,屁股裡插着竹筒,蜜穴红豔的嫩肉在银杆上微微抽动。

    她眼神渐渐涣散,直到最后失去光亮,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

    等到肉体烤熟,两名枭御姬跪在炭火旁,一边唱着歌,一边用雪亮的银刀割下她两隻乳房,盛在银盘裡,由旁边的枭御姬一路传递到帐内。

    营帐内没有任何声息,片刻后,一团咬过的乳肉被扔了出来,那些美貌的枭御姬立刻围过去,争相抢夺,就像一群抢食的野狗,啃着主人吃过的剩肉。

    如果是祭彤,看到碧月池的月女就会跳下去,与帐内那个人决一生死。

    鹳辛会冷静一些,他会先看好退路,然后利用夜枭的速度,冲过去救人,儘量避免与帐内那个人交手。

    如果是鹤舞,她会攻击篝火,把营地弄得鸡飞狗跳,再趁乱救出那名月女。

    但子微先元始终停留在二十丈的高空,眼看着碧月池的月女像母畜一样被烧炙啃食,而没有任何动作。

    他年纪不比鹳辛等人大多少,可作为云池宗最年轻的秘御师,他能清楚感受到营帐内那个强大的存在。

    从他来到营帐上空,一直到碧月池的月女被虐杀、分食,那个人就像一块冷酷的岩石,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子微先元终于没有去动他的古元剑,他提起缰绳,朝东面飞去。

    ************一个澹绿色的身影在林中飞驰,在她身后,四头巨枭不时发出金铁交鸣般的叫声。

    枭背上的武士挽起铁弓,利矢尖啸着朝她射来。

    那少女鬓髮散乱,一侧衣袖被箭矢划破,露出一道血痕。

    她倏然止步,胸口不住起伏,在她面前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断崖,闷雷似的水鸣声隐隐传来。

    四头巨枭围拢过来,在空中缓缓振动翅膀。

    那少女只有十六七岁,提着一把短刀,她回身看着四人,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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