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说点什么。我表姨就兜着一大脸盆的脏水朝我脸上泼了过来。。
这情节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这么狗血的竟然就发生在我身上了。我只觉脸上、身上一阵畅快淋漓,然后就这样呆呆地愣住了。
“哐!”的一声门又关了。
可怜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
我妈就赶紧扯了一包纸巾抽出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擦。
用手甩了一下脸上的水,我扑通一下就朝着碗碗家的大门跪下了,我说:“如果您们能成全我和碗碗,我这辈子,做牛做马。”
还没来得及由我妈心疼什么呢,门哐的一下又再次开了。而这一次,是我的姨父。只见他怒气冲冲地拿着一根棒球棍抡着就朝我身上一阵乱打。然后是一脚,接着又打:“你呢(这)个畜生咳(去)死啦!也配做牛做马!狗日滴!”
气到爆方言,这种程度可想而知。
然而我除了感觉得到疼痛之外,再无其他。
我妈死力护着我,我姨父这才停止了挥棒球棍。
鬼知道这棒球棍是从哪里来的,没想到他老人家玩得那么高端。真的是打得你痛到骨头那种。
“碗碗她爸!你!”我妈也是又气又心疼,“会打死人的!你这样也下得了狠手!”
我姨父咬着牙,把棒球棍往地上一扔,对我说:“你快滚!今天我本来是想打死你的。。要不是你妈在。。”
忍着剧痛,我端正地跪好在他面前,接他的话说:“我既然来了,就是决心和碗碗在一起,你要是不打死我,我就不走了。”
“你!”我姨父估计再次气得吐血。
我妈神速地拿起地上的棒球棍扔在一边,然后她拦住我姨父:“别再打他了,有话我们进屋里坐下好好说慢慢说,可以吗?”
此刻,想必房间里的碗碗听到了外面的响动,又再次从房间里冲出来,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往我这边跑。
我姨父赶紧回头进屋里,咚的又把门关上。
接着里面传来啪的一声,好大的巴掌声。
我特么一下子凉到心底。
“贝贝~贝贝~!我要见、贝贝!呜呜!”里面是碗碗撕裂的哭喊。
句句刺我心窝。
我妈扶着我,想掺我起来,而我却只想就这样跪着,才感觉自己的良心安慰好过一些。
人性里果然存在着深深的劣根,那种贱与生俱来。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却特么感觉跪着的那时那刻,我什么都不是。
我妈六神无主,进退两难,扶我不成,门又进不去,只在那里干着急。
我叫她先回去,她也不回。
就这样一直傻傻地一个跪着一个站着僵持了一个下午。
碗碗家门口时不时地走过一些人,看到我们的模样也不禁投来异样的眼光。
事实上这些都是我妈告诉我的,她一直想催促我走,但我就是不走。看到路人她又忍不住拍我一下。所以这画面想想也是很滑稽的。
我妈心疼我,眼看晚饭时间到了,她死活求我回家。
没办法。我最后只好如她所愿,起身跟她一起去吃饭了。
而问题是,我妈她是再婚的,她在这边有另一个家。而她的那个男人我一直不喜欢,所以没打算住她家里去。
吃了饭,我在碗碗家隔壁的宾馆开了房,就此住了进去。
如果一时间接不到碗碗,我决定住在那里打持久战。
我妈把一切手续都弄好,这才放心地回家了。临走前说第二天还陪我去我姨妈家。
可我哪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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