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这套继续直播了。。”这货说完准备回房间。

    我一把拉住她,无奈地干涩一笑,“做个直播而已,要不要那么拼。。”

    好吧,我承认,让别人看我的女人我很吃醋。尤其是有若隐若现的东西看。。

    “来不及了诶,我这关麦离开都快十分钟了。我得过去了。。”碗碗弱弱地看着我,以为我只是不舍。

    “就是说。。”我把手上的外套一扔给她,然后说,“把这个搭在胸前。。那啥。。太透了。”然而我装作很自然淡定的样子。

    “额。。”碗碗这才意识到我说的是她的胸,她低头看看她那里,又抬头看看我,想说点什么又咽了下去,接过我的外套,她推开门,才对我摆了摆手说,“好的嘛,我以为这样很正常,没想到你那么介意,对不起嘛,我下次开直播再也不要穿这一类的衣服了。。嗯,再见。。”

    好孩子,这一次居然那么懂我的意思。

    见她进去坐下之后,我又暗自嘀咕,我是不是老得有点跟不上时代了,介意这么点东西会不会未免显得可怜。

    碗碗比我年轻,也很有个性,她有她单纯自然的想法,我这样每每压制她会不会显得有点儿太干爹了。

    倒回小房间里,我又另寻了一件外套,重新挽在臂弯上,出来走到隔壁再看了一眼碗碗的侧颜,才决定出去。

    其实想想,一个女孩可以萝莉可以御姐我该是觉得捡到宝才是,又何苦庸人自扰之。如果我永远学不会放开胸怀,抓得再紧的东西一样会从指缝溜走,难道不是吗。

    “好吧。去足疗。”我拍拍自的额头提醒自己该去浪了,别再想这些个有的没的。

    去到楼下,走出小区大门,我看到那次碗碗跟我提过的那个保安大叔。因为他们是保安公司直接派驻过来的,人员更换比较频繁,而且是三班倒,所以这次在这个时间点上见到他我也是忽然才想起了他猥琐尾随碗碗的那件事。

    我是业主,当然不会暴打他一顿。但出于男人的血性,我还是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个迷之微笑。微笑中带着阴险狡诈腹黑加辛辣。

    “诶?你想干嘛??”保安大叔看见我的模样,一个紧张激动往后退了两小步。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微微一缩,然后我才说:“放心大叔。我不会爆你菊花。”

    “什么什么菊花。。我听不懂。。”

    “就是说,菊花是一种花。嘭!的一声就炸开了。。”我故意把嘭字失惊无神地提高音量,吓了保安大叔一跳。

    “哎呀。。你不要吓人。。”

    “我不吓人,上次我半夜跟踪一个姑娘,结果进电梯的时候,她手里捧着的菊花突然爆了。还流了好多血。。”

    “。。。大哥,这大晚上的,你咋说那么恐怖的。。”

    接着没等他说完,我冷笑一下,上车就把车开出了小区。

    从倒后镜上看见,保安大叔就这样站在风中若有所思地扳着手指头在整理头绪。估计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该知道我是谁了。

    只不过,敢情作为一个保安,你真的有那么弱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