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不是其中一个有问题,就是两个都有问题。小蕾想要,而我不给,那和暴力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这件事情表面上是肉与欲,而其实,已是两个人还有没有感情的事。

    我不知道这一次的拒绝会给小蕾的心理带来多大的伤害。我只知道,事情已经到了随时可能炸裂的时候了。

    只须再有多一次的拒绝或者小蕾忽然再多一句对我的反问,那么,事情就会爆发。。

    或许我也很明白,其实无论我怎么避免不去伤害小蕾,小蕾最终也会全身伤痕。我以为可以降到最低程度的伤害,却很有可能会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狂风暴雨。

    因为我的犹豫不决与优柔迟疑,我再一次担心着她的无法承受。

    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了。。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伤起来。

    最后想得实在呼吸不过来了,我终于起身离开。

    帮小蕾关好门,我伏在她家门前的栏杆上,叹了一口气,才下了楼。

    在楼下,我撞见一个穿得非常正式的男子,他的胸前还戴着某公司的胸卡,因为我刚好走在楼梯的最后几级快到地面,所以他站在楼梯口避让了我一下。我也才把以上这一切看得清楚在目。

    他穿着皮鞋,上楼梯的声音清脆响亮。

    在转角的时候我听到他似乎停了一下,然后他才继续上的楼。我猜想他是不是在看我。但我没有转身看他,因为,我觉得似乎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心理作祟。

    很久很久之后的后来,我将这件事情偶然间终于想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人,就是李大载。

    至于李大载是谁?请容我先卖一下关子。不过很快,他就会正式登场了,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所有的谜题和关键,将会由他一一揭开,也将由他,将我们所有人的故事推向一个新的世界。

    (割线)

    深圳南山某大酒店负二层。

    离开小蕾家里之后,我开车来到了这里。

    负一层是停车场。负二层需要接待人按下密码才能进入。

    当时来接我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留着一脸胡渣,光头,颇有杀气。

    他见到我,很有礼貌地叫了我一声“贝爷”,我出自客套地意思一下点了头。

    来到负二层,有一个很大的密码锁,还有一道防盗门,里面的声音根本听不到。

    光头男按下了密码。接着我们就进去了。

    刚把门关上,何一健就走到我的面前和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错,这里,是何一健新开的赌场。

    说句难听的,就是违法经营的地下钱庄。

    一个月前,何一健把大芬村酒吧的经营权给转让了,他自己则搬过了南山区这边。

    照他的话说就是,这样子就可以不那么饱受相思之苦,可以天天、时时见到卷卷了。

    至于这个地下赌场,完完全全是卷卷她爹的关系在背后支持着何一健的。而且他不用担心承担什么后果,要是哪天被端了,只会抓那个挂名的老板,也就是一个他手下的小喽啰。他人就算被抓,搞些关系就可以出来。

    说起来,何一健绝对是赢得了卷卷她爹的信任和欢喜,不然她爹也不会给他铺这条路。

    一开始的时候,我听到何一健干这违法的事,并不赞成并持反对态度,但作为兄弟,哪怕对方是彻头彻尾的损友,最后执拗不过,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实上,来这里豪赌的都是大老板以及一些当官的。要发生什么事,那是会引起蛮大轰动的。

    所以,这赌场不是一般人能够开起来的。能够大胆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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