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看起来是快要下雨了。
“原来你表妹叫碗碗啊?好有趣的名字。”何一健又来了一句。
“对。。碗碗。少打她主意。挂了。”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说起这何一健嘛,也不是真心坏。就是没心没肺,从小到大总喜欢这样和我开玩笑。大学才上一年多他就没去读了,老爸有点钱,就由着他四处混。说是让他做生意,无非就是让他玩,做过几门子所谓的事业,没一样成功,如今开了个酒吧,更加是玩。
眼见乌云越来越近,又接近黄昏,一副末日的景象,我觉得好看,于是就留在阳台看风景。
接着清风吹拂我面,感觉更是神清气爽。
我闭着眼睛用心地去感受。。
“啪!”忽然有个东西砸下来,贴在了我的脸上。感觉像是一块布,但又硬硬的,我鼻子闻到,还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奶香味。
我用手去摸,绵绵的。
扯下来一看,我脸绿了。
特么,谁的奶罩啊!?好砸不砸砸老子脸上啊。
正待发飙呢,抬头往头顶上面的晒衣架上一看,花花绿绿的都是女性的衣物,当然还包括这些和那些。
我一惊,这才想起早上碗碗在电话里问我如何使用洗衣机的事。这些肯定就是她的衣服之类的没错。
那。。。那我手里这件。。该不会也是。。
此时又一阵风吹过,我感觉的脖子好凉好凉。。
我正寻思找个衣架重新把它挂上去呢,身后却突如其来一阵非常强大的气场。
我僵直着脖子慢慢一点一点地扭过去看。我看到了,美丽动人温柔贤淑善良可爱的碗碗同学就站在那里。。
“呵呵,这么巧。。”我愣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的东西。接着,我们两个就在寒风中对峙、萧瑟了好几十秒。。
“放开,那个。。把它,给我。。”几十秒后,碗碗同学面无表情地对我伸出一只手。
我默默地把奶罩递给了她,然后我默默地走出了阳台,接着默默地在脑里条件反射:“好像有C。好像不止。。”
嗯,还有,如果我没猜错,她肯定误会了我是故意把那东西从晒衣架上拿下来的。真特么丢死。
所以我不能再解释了,再解释就越描越黑。
回到客厅后我坐沙发打开电视,无聊转到昨天碗碗看的那个卡通频道,默默地看了起来。
碗碗把衣服重新挂好之后,进来看见我,对我说:“诶?你还坐在这里干嘛呀?快去帮我调摄像头啊。。”
我说哦。
进去她房间,三下五除二,搞定,又出来看动画片。
完了,她说,谢了哈。
我说,不客气。
然后就没有了。
今天的动画片不是昨天的熊,看了很久我才看出来是讲陀螺的。
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撑,还是忙得够累,我看着看着,看着看着就倒沙发上睡着了。。
朦胧中我还听到碗碗她在房间里咔咔咔敲键盘的声音。
就像在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