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一挥手,在挽尊竖眼端留下几个黑字——我的男人。

    白美女“哈哈”大笑,待停下来;顺便念一下,既然是我的男人;我就带走了。

    姊姊懵了,再说一遍:“是我的男人!”

    白美女猝然抓住挽尊的手,闪一闪,就不见了。

    “真她娘的邪呀?自己的良人一眼看不到,就有人家抢走了!”姊姊用仙眼到处看,土坡上的画面不见了;白美女和挽尊依然不在;仙眼能看见隐形的东西,也没找到;那么,会到哪去了呢?姊姊在空中飞一圈太冷,雪花又大,还是没找到。蓦然,发现土坡上的雪有动静,一个俯冲下去,停在那儿盯着;雪慢慢扒开,老鼠钻出来,身体闪一下,有一米高;变成一位美女,容颜比姊姊还水嫩。

    姊姊兴奋极了!身体一缩,附在她身上说:“你出来得太及时;我快要冻死!赶快看看,白美女在什么地方?”

    “看什么?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谁受得了?我知道她在哪?”

    “快呀!王子被人家抢走了!”

    鼠女一蹬腿飞起来,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喊:“我们走了。”

    没有选择余地;姊姊附在她身上,转一圈到了,停在一个山崖峡缝口,到处被雪盖住,直竖的地方,雪飘不到,能看见少量的枯草……

    鼠女对着喊:“白美女——快滚出来!不许霸占我们的良人!”

    姊姊在鼠女身体里有意见,特别声明:“是我的良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喊?”

    “你在我的身体里,良人就应该是我们的;否则,你出来,良人就归你了。”

    姊姊想一想,反正喊一喊也没关系,又不是真的!

    鼠女又对着喊:“良人——我想你呀!别忘了我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快出来吧!我会一直等你!”

    里面没有回应:姊姊意见很大,说:“没有的事就没有,编造什么?难不难听也不知道?”

    “我和王子在一起呆过!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差点把我蜜死!”

    姊姊委实听不下去,在鼠女身体里狠狠踢一脚,“嘣”一声,有肉皮的响声传来,痛得鼠女蹦蹦跳跳,一会变老鼠,一会变美女,最后停在美女上,咬牙切齿说:“你把我踢死了,看你藏在谁的身体里?”

    “谁叫你胡说八道?这只是最初的警告,以后会逐渐加重!”

    鼠女紧紧捂着疼的地方,很长时间,才把手拿开说:“我们别闹了!良人会不会钻进白美女的身体里?”

    “会,挽尊能变大变小,觉得哪儿合适,就往哪里钻。”

    “良人很危险,又被人家骗了,不如你钻进洞里去找找?”

    姊姊的声音从鼠女嘴里传出来:“变——”

    鼠女变成耗子,钻进去,东张西望一会说:“我有夜眼;但看不见隐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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