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云公子边笑边朝晋安做了个幸灾乐祸目光。

    晋安看明白了,倚云公子这是还在为笑尸庄里的《卧春》打油诗耿耿于怀,一直怀恨在心没忘记呢。

    “至于吗,就一段诗,记仇了一年多……”见倚云公子还在幸灾乐祸笑,晋安小声嘀咕一句。

    倚云公子耳聪目明,双眸似嗔似怪的瞪一眼晋安:“晋安道长你在说什么,君子坦荡荡,何不大大方方说出来。”

    咳,晋安正襟危坐:“刚才有人在说话吗?”

    倚云公子威胁瞪一眼晋安,晋安更加不敢当众说实话了。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这事放谁身上不迷糊?尤其是倚云公子还是当众念出来。

    老道士看看晋安,再看看倚云公子:“老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小兄弟和倚云公子在沙漠里有很多故事。”

    “不止有很多故事,还有很多小秘密。”

    在座的人,都是深有同感点点头。

    就在道观后院里欢声笑语,氛围热闹时,千眼道君神像的声音传入后院:“七皇子的马车刚出皇城,又要来道观找央金族长了。”

    果然。

    小半时辰后,道观外传来七皇子仆从声音,七皇子邀约央金族长共游京城夜色美景。

    七皇子每隔几天就会来邀约一次央金族长,不过每次都被族长早早歇息为由拒绝,而七皇子锲而不舍的每隔几天来一次。

    央金女族长的贴身护卫,今天又以同样理由拒绝了七皇子邀请。

    “央金族长,你现在能回避七皇子几次,不代表以后都能回避。在过去,康昭帝肯为他的儿子向你们黄金家族求亲,这次你来到京城,康昭帝或许会为了他儿子再次出面,安排你跟七皇子见面,你可以回避七皇子,但回避不了康昭帝,不然就是触犯龙颜。”天神氏高层信得过晋安,这句话并没有避开晋安。

    “有些事,总要挑明白了说,不能总是回避。”

    脸上始终戴着一张黄金面具的央金女族长,外人看不到她面具下的表情,只能看到央金女族长的目光似乎看了一眼晋安,然后冷淡说道:“进京第一天,康昭帝设宫宴那天,七皇子找过我。”

    天神氏高层:“你们都说了什么?”

    央金女族长声音依旧冷淡:“有些话他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