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谁留下的老夫不知,但是,陆望前辈看过,据传,他曾经打开过,只是,继他之后,我宗再不曾有人打开过它。

    家师留有手扎,曾经说过,陆继师伯曾几次三番拿那玉简观摩。”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你要相信,当时陆安师伯还在,家师就算再忌惮陆家,陆家的所有正当要求,家师都不会扣着压着。

    当年种种,老夫不会为宗门辩解,因为也辩解不通。

    陆师兄疑惑他父亲陆继师伯的作为,老夫同样,家师的手扎,后面一部分被我师父和陆继师伯一起加持了封印,曾经特别言明,想要解除封印,只有寻得陆信的后人,以血解之。

    那里,也许有你要的一点真相。

    老夫可以把玉简给你,但是,老夫希望,不管玉简里说了什么,你都可以放下成见,不迁怒不该迁怒的人。”

    离陆信去世,已经四百多年了,其实该死的人,差不多都死完了。

    “比如……,叶琛师兄虽然不能说完全无辜,可是,再怎么,也不能以命偿之。”

    “是吗?”

    陆灵蹊看向离她又远了一点的叶琛,“玉简我要看,手扎我要看,但是叶琛……,此人很有些不对。”

    她也传音给成禹,“重影再次雷炼,我有感觉,他身上非常不对。当然,我有这份感觉,他应该也有,所以,这一会,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什么?

    成禹的眉头一皱,“叶师兄是我太霄宫的修士,他的事,老夫会查!”

    他查?

    陆灵蹊眯了眯眼,放弃传音,直言道:“一个元婴后期的长老,就算查出什么,前辈也会按着,甚至帮忙掩盖吧?

    请让我把话说完……”

    她阻止成禹的插言,道:“当年的是是非非,真相到底如何,我可能永远也不能查清楚,但是,现在我却知道,叶琛是个什么东西?

    我能站在这里,也是他引来的。

    手扎、玉简,我都可以不看,此人我是一定要会。

    他是元婴后期,我是元婴中期,进生死擂台走一遭,我林蹊自问,没有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