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碰的人。”

    他们的长辈是厉害,但他们自己……也要有自知之明。

    夏正努力过,他们也曾经羡慕过,但是,田甜被佐蒙人当着他的面炸成那样,何尝不是人家给的警告?

    当时,那绝杀纸傀如果是冲着夏正去的,这世上也早就没有他了。

    “交给刑堂,你省心,我们大家也都省心。”

    刑堂禁制固若金汤,佐蒙人也没胆子对那里出手。

    “对对对,交给刑堂,我们都陪你喝了这杯酒!”

    要不然,草部的毛宽感觉,他可以提早离开了。

    “……自然是交给刑堂。”

    夏正仰天打了个哈哈,这一会,他突然理解了陆望。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多的上,一直只当他的独行侠。

    他也突然理解林蹊,理解她被佐蒙人堵杀之后,气愤地喊话天下。

    佐蒙人一直在挖仙界的墙角,可是,看到的人,只怕把人家惹了,祸及自己祸及家人。

    人人自扫门前雪。

    “也只有刑堂,才能掏出他肚里真正的牛黄狗宝。”

    跟随庆他们混那么多年,夏正慢慢明白,套话也是需要技巧的。

    他还没那本事。

    “诸位,还喝吗?”

    “喝!”

    “哈哈哈,来,都站起来,我们跟夏正好好喝一杯。”

    他们都知道夏正赔礼的意思。

    他们这些人,被他约着到长盛街,完全是给他做挡箭牌的。

    这挡箭牌不仅是给佐蒙人的,还是给长辈们的。

    毛宽有生气,但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夏正到底不是几百年前的夏正了。

    “夏正,夏正……”

    连可升有耳朵,被捆的身体不能动,他就在地板上蠕动,“我想起来了,林蹊在天河坊市打擂的时候,圣尊的徒弟亲自过去了。”

    什么?

    本来要堵住他嘴巴的一众,突然之间就想听下去了。

    圣尊的徒弟呢。

    “你们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们,圣尊的徒弟是谁。”

    他要活,他不要进刑堂。

    “要不然,你们就算把我送到刑堂,我也绝不会说一个字的。”

    “……”

    “……”

    热络的饭桌,突然安静下来。

    “我知道你们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送我出去的。”

    连可升报了一点希望,“求求你们,我就是想活命。圣尊的徒弟,目标只在林蹊身上,夏正,林蹊在幽古战场也算救了你呀!”

    ……

    仙上楼人来人往,万寅和鲁善分在大厅的两端,好像真的不知道彼此般,喝他们的酒,吃他们的菜。

    不知不觉的,随着盘中的菜渐尽,万寅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大厅里吃饭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

    是过了饭时?

    神识往外延伸,确定他们家的几个人,还如之前那般慢慢晃着,万寅才松下一口气。

    刑堂没其他人来。

    是他太紧张了。

    他端起酒杯,正要再给自己倒上一杯,面色突然一变。

    不对!

    外面所有人走路的动作,说话的神态,都跟之前几次看到的一模一样。

    嘶~,上当了。

    万寅想也没想的,就冲最近的窗门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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