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柏,或者消灭三日法师说的心鬼,但至少能够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给我。
钱仓一心想。
“长青?”张文石非常疑惑。
“道长勿恼,袁某话还没说完。”
没等王相用回答,钱仓一走上前。
“不知道长可曾听过力所能及这四个字。”钱仓一站在王相用面前。
一股不一样的压迫感让王相用非常在意,他知道,这一压迫感来自于面前的袁姓男子。
“何解?”王相用面露疑色。
“既然道长说无能为力,那袁某自然不能强求,只是,虽然道长认为自己无法治好张公子,但道长未必对张公子的病情一无所知,不知袁某可否说错?”钱仓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柏。
“贫道……”
王相用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可又有些犹豫。
他也看了一眼张柏,但视线马上移开。
“此处恐怕不方便。”
王相用叹了一口气。
安排好府中的事后,三人来到醉香楼,这是定台镇最好的酒楼之一。
只所以选在这里,一方面是为了款待王相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缓解张文石的压力。
进楼后,彭掌柜笑脸相迎。
“这不是张文石张老爷吗?今日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
“彭掌柜这生意可是越来越好了。”张文石左右看了看,“今日也和往日一样,劳烦彭掌柜了。”
彭掌柜看了王相用一眼,道士打扮的人在定台镇并不多见,再联想到张家发生的事,一切自然呼之欲出。
不过彭掌柜并没有多说一个字。
“稍等。”说完,彭掌柜让小二将三人带到了一处雅间。
酒楼的热闹冲散了些许恐惧,王相用轻饮一口温茶。
“张老爷,令郎恐怕是遇上了心鬼。”王相用面色严肃,“离奇落水时的惊与惧成为心鬼的养料,让它缠上了令郎,并在令郎体内蓬勃生长。”
“道长,这心鬼究竟是何物?”张文石一脸茫然。
那一夜拦住三日法师的事情,钱仓一谁也没告诉,包括张文石。
为了不让王相用起疑,钱仓一也与张文石一样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心鬼是游离于天地之间的怨念,无声无形。世间无解之事,多与之有关。”王相用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看见张文石焦急又有些茫然的神色,他还是选择将话吞在心里。
遇见被心鬼缠上的人,最好的办法是远离,否则,自身也有可能被其缠上。
王相用在心里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道术博大精深,难道没有任何法子能治一治这心鬼么?”
洪亮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钱仓一目光停留在王相用身上,刚才王相用所有的表情都被他看在眼里。
“有是有,只是……”王相用看了一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