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我希望是你的孩子承继皇位,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心里一酸,看着只有两步之遥的他,再难说出话。

    他早已明白,我今日见他真正想要说的话,亦或是他早已做了选择。无论我是接受现在的身份,亦或是坚持越走越远的情分,他都早做了选择。

    我低头,行礼道:“郡王既已明白,妾身就此告退了。”

    年少时那一卷残纸,他所说的不负,我已看到。我想说的,也许日后再没有机会说出,但已不再重要,无论我站在谁的身边,历经日后的血雨腥风,都是和他同样的目的,保住父兄性命,拿回这天下河山。

    既已执手,此生已尽。

    —— 上部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