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是教我们兄弟剑法的老师,他的剑术在军中也是出类拔萃的,说实话,我们当小兵的资格都不够!”

    云琅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不会打着坐山观虎斗的主意吧?”

    霍去病嘿嘿笑道:“就是这个主意,你们想啊,一旦陛下的人手跟城阳王的人手打起来了,都是捍卒,伤亡一定惨重,我们在他们打的筋疲力竭的时候冲出去……嘿嘿嘿……”

    云琅跳起来给了霍去病一拳道:“我敢保证,有这样想法的绝对不止我们一家,北大营,细柳营,甚至还有很多凑热闹的勋贵,豪族,我们跟他们比起来屁都不是。

    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从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人,我们的这点伎俩,不够人家看的。”

    霍去病笑道:“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才能让别人把我们看在眼里,要是连试一下的胆量都没有,那才丢人。

    我舅舅说过,陛下最讨厌的就是缩头缩脑之辈,最喜欢的就是胆大妄为之人。

    所以,城阳王的东西我们抢定了!”

    霍去病虽然是在笑着说话,话语却坚定无比,他是主将,拿定了主意,云琅等人只有帮着想办法怎么抢到城阳王的宝物,再不能提出异议。

    军中就是这个样子,平日里大家可以嘻嘻哈哈,一旦进了军营,就变成了上下级。

    曹襄换上便装回阳陵邑去了,准备问问他老娘,今年到底都有那些人对城阳王的宝物有兴趣。

    他相信,他老娘一定会有非常详细的消息。

    李敢带着一车酒去了北大营打听消息,他家世代从军,不论是他父亲李广,还是他的两个哥哥,都在北大营执役。

    自从李敢从家里搬出来,准备把家安在上林苑,他跟哥哥们之间的怨隙也就烟消云散了,这时候打听点消息应该不难。

    霍去病却开始挑选部下,为自己的计划做准备。

    “五百人为限,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一个数字。”

    “只能在卧虎地动手吗?”

    “只能在卧虎地,再向前一步就是长安地界,在长安动刀兵,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

    再远,也就没有群龙夺宝的意义了。

    所以,卧虎地是最好的动手地点,城阳王承袭王爵已经二十四年了,卧虎地争执,也已经有过五次,每一次都在卧虎地。”

    “都有谁曾经对城阳王的宝物起过心思?”

    “陛下,田蚡,窦婴,灌夫,薛泽,张次公,苏建,以及我岳父公孙贺,李敢的父亲李广,都参与过,大将中间,只有我舅舅家没有参与三年前的那次争夺。

    但是那一次,我舅舅,李广,公孙敖都是陛下参与争夺的人手,这一次还要算上我们。”

    “田蚡,窦婴,灌夫都死了……”

    “这种事情哼哼……陛下一日不禁止,参与的人只会更多。”

    “我们只要战马是吧?”

    “如果能顺手把宝物弄走,也不错。”

    云琅想了一下道:“还是明确一下目标比较好,要战马遇到的阻力要小得多。”

    霍去病叹息一声道:“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小了,如果公孙敖不抽走所有精锐,我们应该是有机会的。”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做准备?”

    “不到四十天。

    城阳王虽然每三年都要参与一次祭祖大典,但是他从不与运送宝物的队伍一起出发,而是在淮南,梁地,与淮南王,梁王汇合之后才一起进入长安,这也是惯例。”

    云琅叹口气道:“这哪里是城阳王一家的事情啊,明显是梁王,淮南王,城阳王一起弄出来的事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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