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歌,绝世好歌,哈哈哈,阿襄,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太好了。

    舅舅,阿襄作出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刘彻牙疼一般的吸着凉气道:“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确实是好歌。”

    “那好,你吟诵一遍给舅舅听,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呃……”曹襄僵住了,他刚才打的主意就是只要云琅能念出诗歌来,他就叫好……至于云琅念了些什么,他哪里记得。

    云琅见刘彻还在沉思,就笑道:“陛下如果不满意,不妨再出题,毕竟《美人歌》微臣已经作过一次,第二遍再作就需要避开前意,受到了一些限制,不如第一遍美。”

    刘彻点头道:“刚才这一首诗歌,确实不如《美人歌》郎朗上口,却显得更加工整,韵律也跟加贴合,算是各有千秋,一个宫装美人的舞蹈姿态也算是被你活灵活现的表现出来了,算是上乘之作,至少宫中的那些乐师差你太多了。

    算你过关,来人,松绑,我们君臣继续论文。”

    眼看着云琅身上的绑绳被金甲武士去掉了,曹襄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软软的坐在地上。

    云琅活动一下手腕,就把曹襄搬到柱子边上让他靠着柱子坐着,朝皇帝拱手道:“请陛下继续出题!”

    刘彻坐在指着殿门外的隐约可见的乐游原道:“前几日,绣衣使者截获了刘陵密谍,得知了密谍携带的勾连名单,朕的心情很坏,就驱车登上了乐游原,几经思索之后,才下了这个斩草除根的决心。

    云琅,你可知,朕当时的心情有多么的坏……“

    刘彻刚刚把话说完,云琅张嘴道:“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刘彻凝神看着云琅,似乎要看穿他的灵魂,见云琅笑吟吟的看着他,虽然鼻子上还插着两个布条,形象如何也高大不起来,此时的云琅在刘彻眼中又与上林苑中与李少君斗法的云琅融合在了一起。

    曹襄不知不觉的又站起来了,刚才之所以软倒,完全是因为心头紧绷的那根线彻底断了,现在,听了云琅刚刚作的这首命题诗歌,觉得自己兄弟似乎没有吹牛皮,刚才不过是虚惊一场,腰杆子自然就变硬了。

    “以高楼为题!”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以阶下野草为题!”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以春日为题!”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再来一首!”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以我大汉昔日的死敌项羽为题!”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啊……不对,陛下恕罪!”

    刘彻终于停止了连珠炮一般的提问,即便最后一首歌颂项羽的诗歌有所不妥,也没有怪罪。

    反而摆摆手道:“说的没错,项羽一代人杰,我太祖高皇帝在他手下溃败何止一次,天下豪雄在他面前又有谁能说他不是英雄呢,即便是我大汉的太祖高皇帝也不曾说过项羽不是英雄这样的话。

    云琅,朕输了,你刚才说的对,朕如果想要好的诗歌,何须招纳如许多的庸才,有你一人足矣。

    今日朕又是悲伤,又是欢喜,悲伤的是,即便我大汉已经雄踞天下,虎视匈奴,这天下间,依旧有无数的狗贼甘为匈奴所用,忘了祖宗,忘了脚下的这片土地才是他们的家。

    朕欢喜的是,你到底没有让朕失望,让朕在悲伤之余,还有几分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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